“大將軍！”
老穆握緊韁繩：“媽個巴子，他竟然敢跑。”
這些兵士由幾名陌生將領帶頭，看他們身上的服飾，不像一軍主帥。
雁來再次笑出聲，他笑著笑著，收回一陣短促的喘氣。
雁來躺在兒子懷中，眷戀地望瞭望天上的日光，悄悄合上眼：“……今晚的星星……真亮啊……”
北縉殘部在大衍軍隊的追擊下，倉促逃竄上百裡，雁長空見仇敵已遠遠退出大衍邊疆，這才傳令出兵。
雁來與雁長空都不是多疑之人，老姚心機周到，既然他們三人認定老宋有題目，那他必然有題目。
“啊，好，好！”老穆終究復甦，從速傳下號令，帶著人馬與雁長空一同返回梁州。
雁長空收了笑：“他跑了。”
他見到雁長空，喜不自勝：“將軍，我就曉得你們會返來！”
“那你就替我……哄哄她……”他用力喘著氣，“她最喜好，看星星……你陪她去……去最高的處所。”
他們的大將軍身披重甲，頭戴纓盔，如同疇昔每次上疆場那樣，是他們內心的定海神針。
“嗯。”雁長空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他抱著父親的身材，淚水恍惚了視野。
他一向冇看到與雁長空同業的老宋。
“穆將軍，這事轉頭再說，”雁長空道，“我們先回梁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