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百裡囂握住她的手,“可貴清淨一陣,我們不如來聊聊閒事。”

過完正月,西南軍就要出兵後平,百裡囂哪能得空。

百裡囂笑笑:“傳聞梁州一帶出了很多新政,都是你的主張?”

百裡囂眸色微深。

關於這些,他們默契地對雁安寧保持了沉默。

麵對他的孔殷,江漢之也有些吃不消,藉口去官方探友,多次避了開去。

雁安寧聽他提及婚嫁,俄然感覺一年的時候並不長。

“不但那些,”雁安寧拍拍他的臉,“經義史乘,文章詩賦,隻是最根本的學問。除此以外,算學,行商,土木,耕稼,皆有傳授。”

她疇昔這一年忙得不成開交,對於結婚之事並未想過太多,兩人既已訂婚,結婚便是順理成章之事,卻忘了另有那麼多繁文縟節。

雁安寧眨了眨眼:“是你提示我的。”

“百裡囂!——”

“可你開了女子書院,”百裡囂道,“我傳聞,她們學的和男人一樣,都是科舉之道。”

他凸起的喉結轉動了一下,像是發覺她的視野,垂眼看向她。

“甚麼閒事?”雁安寧不解。

百裡囂笑笑:“我手底下養那麼多人,總不能讓他們都閒著。你儘管放心忙你的,到了出嫁的日子,高歡暢興嫁過來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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