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安寧喝完藥,忍不住笑:“我吃的東西你都驗過,哪有那麼輕易脫手腳,我不過是那晚吹了風,受了涼。”
大片大片的鮮血從馬脖子上流了下來,染紅了身下的地盤。
傳聞每日除了歌舞,另有各種雜耍百戲,那些伎藝人全數來自官方,獻藝的花腔叫人目炫狼籍,令天子極其歡樂。
這兩人比阿韭還小,入宮剛滿一年,雁安寧恰是看在她倆冇啥根底的份上,纔將她們挑了過來。
“圍場?”雁安寧問,“京郊獵場還未化凍,天子去哪個圍場打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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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韭搖點頭:“是天子命人在禦獸苑四周圈了塊地,今早放了些野獸出來,說是要在那兒過一過打獵的癮。”
老虎將馬匹撲倒,騎士也被掀翻在地,沉重的馬身剛好壓住他的雙腿,令他下身轉動不得。
“宮裡不比外頭,做事的人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太醫開的方劑講究藥性暖和,不敢隨隨便便下猛藥。”雁安寧說話仍帶著濃濃的鼻音,一聽就還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