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豐仕進尚可,以他的官職,本該被各方拉攏,卻不知為何,與朝中哪個派係都不算靠近。
阿韭扯著她的袖子,將她帶到走廊邊。
中年人聽她口口聲聲喚他京兆尹,點頭道:“我不懂你在說甚麼。”
“做甚麼人質,”她笑道,“我在宮中與王夫人有過一麵之緣,既然在此相會,合該上門拜訪。”
阿韭見房門翻開,張口就道:“女人,我們抓住了京兆尹。”
他神采微慍,語氣中含著怒意,頗顯嚴肅。
那人“啊”地一聲,跌倒在地。
私衛發覺不對勁,出聲喝問,此人轉頭就跑。
“不,你就是京兆尹!”阿韭脆生生道,“我在宮裡見過你。”
“等等,”中年人叫住他,“你們無權把我扣押在這兒,放我歸去。”
阿韭應道:“對,他們就住在劈麵的堆棧。”
他嘴角有一道小小的傷口,是雁安寧咬的。
長街兩旁的店鋪連續開門迎客,安好的渡口垂垂鼓起人聲。
“中間還是留在這兒吧。”私衛道。
百裡囂笑著撫了撫她疏鬆的髮鬢。
她對雁安寧道出來龍去脈,指著院中的人問:“女人,你看那人是不是京兆尹?”
不大工夫,她就收到一堆謝禮。
“不可。”中年人對峙道,“誰知你們把我留下來想做甚麼,要去能夠,帶我一起去。”
“哎哎!”阿韭跟著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