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南陽國主歿了!”
雁安寧本不想慣著他,但在試了好幾個名字今後,發明這馬隻對“紅棗”二字有反應,隻好捏著鼻子認了。
“我不問了,”她說,“事關軍中奧妙,你不消都奉告我。”
李玄再度怔住。
現在她在臨漳,大多時候都是騎馬出行,偶然為了散心,會在傍晚特地到城外跑一圈。
想到這兒,雁安寧垂下眼,撫摩著柔嫩的馬鬃,掩去眼底的擔憂。
他自從深切後平要地,向臨漳捎信的間隔越來越長,這回實在是太久冇有他的音信,雁安寧才特地摸索夏商與的反應。
“再說一遍,”他側過身子,“誰的人?”
“不便利說?”她問。
“甚麼傳言?”李玄詰問。
後平與南陽在締盟之前爭鬥多年,相互之間談不上多少交誼,隻是為了對於西南軍,纔不得不放下仇怨,分歧對敵。
“蠢貨!”他猛地拍了下桌子,“他這一逃,豈不坐實了流言!”
紅棗就著她的手,歡暢大嚼。
夏商與杜口不言。
後平都城。
李玄歎了口氣:“是朕粗心,輕信了裘圖。不然,朕的雄師不會丟在西南,更不會淪落到看南陽的神采。”
話雖如此,她已猜到百裡囂籌算乾甚麼。
他摸索地看了雁安寧幾眼,說道:“將軍善用奇兵,你不消太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