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上了岸的兵士冇有馬匹代步,有些人冇跑多遠,又被漫湧的大水擊倒,另有些為了掠取馬匹,三五小我爬上一匹馬,終究誰也冇能跑掉。

“贏了。”丘大人眉飛色舞,“大將軍之計環環相扣,叫人佩服得五體投地,我們兵不血刃,就讓平陽聯軍喪失了好幾萬人。”

更遠的處所,模糊能瞧見奔逃的身影,那些跑得快的大多是還未下水的馬隊或將領,他們如同一盤散沙,在廣寬的荒漠上各自逃命。

他想不通,明顯說好卯時三刻才放水,為何現在卯時未到,漳水便驀地上漲。

百裡囂抬眼看向漳水對岸的荒漠,岸邊的野草灌木被大水衝得七零八落,卷暴露底下的泥土,平陽聯軍的兵士在泥濘中爬動,另有很多馬兒倒在地上。

就在這時,另一個聲聲響起。

丘夫人抱著食盒,哭笑不得:“你忙你的,又不遲誤吃東西。”

說到這兒,他一拍腦門,將食盒往視窗一塞,丟回丘夫人手中:“我現在冇空細說,城外另有好多事情要忙,夫人,算我求你,你快歸去吧。”

兩人身後,西南軍行列整齊,氣勢如虹,他們恰是夏商與調到白馬坡的那支軍隊。

這批兵馬統共三萬人,前幾日抽調了兩千隨葉靈芝前去齊蠻寨,剩下兩萬八千人一向留在白馬坡待命。

丘夫人責怪:“再亂的模樣我又不是冇見過,再說,我這會兒在城裡,你怕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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