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的讚成令百裡囂表情甚好,他握住她的手,用拇指蹭了蹭:“他搶走的城池不到一日就被我搶了歸去,還差點掉了腦袋,如許的仇,換作哪個將領都不會罷休。”
百裡囂與雁安寧同時轉頭看向他。
百裡囂點點頭:“葉靈芝的父親是葉氏旁支,深得家主正視,在許州城中任司法參軍,平陽圍城之時,葉靈芝領命往西南軍求援,她分開以後,許州城破,葉氏一族隻要她和她弟弟活了下來。”
“我曉得,”百裡囂道,“你想做買賣,還想辦書院,你內心裝著很多人,我隻是此中一個。”
“白馬坡的人馬夠用嗎?”雁安寧問,“我傳聞平陽聯軍有我們的數倍之多。”
“可你才說裘圖不會輕舉妄動,”雁安寧道,“你籌算拿甚麼激他出兵?”
“我傳聞阿誰城池是許州,”雁安寧道,“我想起一樁舊聞。”
雁安寧默了一瞬:“你是用心把她支開,擔憂她見到裘圖,再受刺激?”
“許州原為葉氏族人聚居之地,當年被平陽圍困,曾向大衍求救,但朝廷並未出兵,厥後許州便歸了西南軍。”雁安寧道,“傳聞城中的葉氏族人慘遭平陽搏鬥,不知你部下的葉女人與他們有何乾係?”
雁安寧從茶杯後暴露雙眼:“這麼快?”
她戳起第二顆,還未送進嘴裡,就被百裡囂探頭咬了一口。
百裡囂刮刮她的鼻梁:“我最善於的就是裝神弄鬼。”
雁安寧端起茶杯擋住臉:“你掌控分寸就好。”
雁安寧縮回擊:“我可冇工夫每天盯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