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裡三層外三層,將中間的馬車圍了個水泄不通。
送信人回道:“傳聞是兵部尚書先脫手,石守淵這才命禁衛殺了他。”
送信人道:“那些人個個奪目奸刁,比來稱病抱恙的人很多。”
這場仗為甚麼要打?說到底,不過是某些人對權力的極度巴望。
“是,他們人馬未幾,老是挑在換防的時候騷擾我軍大營,”送信人道,“這夥人每次都會換一片營地動手,他們一擊即退,不與我們硬碰,史將軍被他們擾得煩不堪煩,增加了很多崗哨。”
蘭嘯天將牙齒咬得咯吱作響:“他想做甚麼?這是要改朝換代嗎?”
蘭嘯天皺眉:“誰來領軍?”
蘭嘯天沉吟半晌,冷哼:“石守淵一向是個縮頭烏龜,他之前費了那麼大的力量想挾天子以令諸侯,現在竟敢破釜沉舟,這毫不是他能想出來的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