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昭儀,”石守淵微微減輕語氣,“你無需與我逞口舌之利,我隻問你一句,你可知你犯了誅滅滿門之罪?”
石守淵目色一閃,直到此時,他才真正收起對雁安寧的輕視。
“我不過是受了你們矇蔽,直到現在才確認,陛下中毒是你與段皇後一手所為。”他盯著雁安寧,慢慢道,“我傳聞有一蒔花叫白日照雪。”
雁安寧長長哦了聲:“陛下這麼殘暴,你如許解釋也說得通,但這關我甚麼事?你也說了,我與段皇後反麵,我為何要幫她?”
“石大人?”雁安寧開口。
石守淵冷哼:“他之前從未見過段皇後,找這個做甚麼?當然是因為你。”
“這就要怪百裡囂了,”石守淵道,“他若不找白日照雪的解藥,我也想不到這些,可他恰好找了。”
“因為你也跑了。”石守淵冷冷道,“如果旁人下毒,殺死段皇後,燒燬她的屍身就能毀滅證據,犯不著移花接木。段皇後這一跑,她就成了毒害陛下的最大嫌犯。”
雁安寧抬眼:“欲加上罪,何患無辭,石大人想說甚麼?無妨直言。”
“猖獗!”石守淵厲喝。
“石大人非要這麼說,我也冇體例。”雁安寧道。
“他找他的,與我何乾?”雁安寧問。
“我為何要認?”雁安寧一臉奇特,“石大人講了這麼一個古怪的故事,單就段皇後給她本身下毒就說不通,你把它講給彆人聽,你看有幾人會信?”
雁安寧笑了笑:“石大人覺得呢?”
他望著雁安寧,沉聲道:“你既然能讓百裡囂救你出宮,帶走一個段皇後想必不是甚麼難事。”
石守淵笑笑:“雁昭儀還想瞞我?你覺得你為安在此?當然是因為百裡囂把你親手送來的。”
雁安寧道:“跑了?”
雁安寧麵色不動:“男人?”
雁安寧訝然:“另有這事?”
石守淵直起家,將蠟燭拿遠了些:“事急從權,不得已而為之。”
他的語氣帶著一絲挖苦:“你倒是好本領,將堂堂西南軍的主帥迷得神魂倒置,連入宮搶人這類事都敢做。”
雁安寧緩緩吐了口氣:“公然是你。”
“這我就聽不懂了,”雁安寧道,“段皇後中毒,關陛下甚麼事?”
石守淵眼角一抽:“雁昭儀想說我獨攬朝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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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安寧冇出聲。
而石守淵算是老熟人,雁安寧與他打過交道,見了他也不怵,徑直問道:“這是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