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貴妃抓著桂香連紮了好幾下,直到泄出心頭那股肝火,才鬆開桂香的手,把人推到一旁。
蘭貴妃摸摸本身的臉,“為甚麼?”她輕笑,“女人最在乎甚麼?你不曉得嗎?”
她的手腕被蘭貴妃抓住,蘭貴妃拔下頭上的金簪就往她身上紮去。
她們兩個不管誰先找上誰,都免不了一場碰撞。
這回的確是她粗心,她幫襯著看熱烈,卻忘了宮裡的熱烈哪有那麼都雅。
桂香跪在地上,抖著嗓子:“是奴婢粗心,奴婢當時就該攔著娘娘,娘娘金尊玉貴,就算要脫手,也該奴婢來。”
她丟下簪子,眯了眼,喃喃自語:“虧我自大聰明,竟然中了她的計。”
“娘娘,”桂香躊躇道,“那位,那位到底為甚麼要對於雁氏?”
“娘娘!娘娘饒命,娘娘……”桂香含著哭聲,不敢大聲說話,隻能縮著身子,小聲告饒,“娘娘,是奴婢的錯,您消消氣,千萬彆紮疼了手。”
她站起家,漸漸走到書架前,順手抽出一本書:“問清是何啟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