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句顯而易見的廢話,百裡囂若碰到費事,怎會好端端坐在這兒。
百裡囂盯著她:“你傻了?”
她情不自禁打了個小小的嗬欠,暴露幾分倦意。
百裡囂沉下臉:“啊甚麼啊?你曉得我明天看到你有多悔怨嗎?”
“你呢?”雁安寧下認識道。
雁安寧含含混糊應了聲,往被子底下縮了縮。
百裡囂伸手摸摸她的額頭。
百裡囂道:“是,我喜好你。”
雁安寧頓了頓,拍開他的手:“早醒了。”
雁安寧無言以對。
“是。”百裡囂道。
那些被她忽視的細節在此時悉數湧上心頭,她或許不是冇想過,隻是不敢深想。
“冷?”百裡囂瞧見她的行動,低聲問。
廚娘一邊抉剔,一邊付錢,末端來上一句:“下回可不準再這麼亂來我。”
他為了扶她起來,手臂環過她的後腰,將她整小我圈在懷中,雖說他很快便收回了手,但雁安寧腰上彷彿還殘留著他掌心的熱度。
她怕想多了顯得自作多情,但除了阿誰來由,她找不出更合適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