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感覺痛快,我忍不住竟然笑了出來了。這時,一隻白淨的玉手俄然放在我的手背上立即有了種觸電般的感受,我驀地轉頭看著顧含雪,隻見她緊緊的拉著我的手,體貼的說:“牛根,下次碰到甚麼事,你不要脫手了,讓我來就好。”
我心想這是甚麼東東呢?便把那東西給撥了下來,我站起來把手裡的東西翻開來給顧含雪看,她微微蹙了一下眉,低聲道:“竊聽器。”
她這一笑,差點讓我魂都冇了,我不由節製的朝她追去,看她表情特彆好,我壯著膽量打趣著說:“姐,你說的意義是讓我尋求你,還是追上你?”
她說的跟我想的一樣,我的心一下子就往下沉了沉,陀陀哥從我手裡拿過竊聽器,活力的說:“我們這裡另有這親的東西?會不會是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