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呆了,那馬仔又把我按住,舉著刀又要砍我的小指頭。
俄然一個聲音呈現了,聲音很甜:“王老闆,嚇嚇他就行了,我家小弟是靠手用飯的,你如許做有點不好吧……
我急得汗不斷地從臉上趟了下來,差點要喊話了,但我還是強忍著,我擔憂的是那天用酒瓶砸王麻子的事情是不是也透露了,如果是那樣,那能夠就不是丟一根小指的事了。
走出了王麻子的辦公室,我就像做夢一樣,我是真冇想到文姐會如許護我,乃至還要捐軀自已,我可不信王麻子隻是純真的唱歌那麼簡樸。
我哪有那麼多錢?就算有,那但是我“賣身”換來的公妝品公司的分紅,我幾近都寄回籍下故鄉了!我的底前次就跟王麻說過,他曉得我窮,我深思他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把我留住,因為我現在還是如玉的老公,靠近如玉隻要我最便利,王麻子想探聽如玉的事情隻能從我動手。
黃麻子見狀再次用他那一慣的語氣對說道:牛根,你滿足吧,一個小手指是給你的經驗,想擺平這件事如許是最好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