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誌也迷惑地搖點頭。
柳舒晗和程秋亦兩小我頂著四個黑眼圈早早在門口巴巴地候著，把顏采靈嚇了一跳，“你們這是如何了，跟十幾天冇睡覺似的。”
程秋亦和柳舒晗兩人這幾日一向圍著宋璐瑤打轉，冇工夫送他去黌舍，程秋亦乾脆給他請了一個禮拜的假，程博明倒也冇甚麼牢騷，每天遲早紮馬步，白日捧著講義背書做題，完整不像程秋亦印象裡的小瘦子。
她路過客堂時看到程博明在紮馬步。
宋璐瑤這四天夜夜準點定時嚎哭，哭了不算，非得柳舒晗抱著，一抱還不能放手，這小傢夥活絡得很，隻要一放下不到兩分鐘必然又會持續哭。就這麼攪得程秋亦和柳舒晗連著四天五夜冇睡好覺，柳舒晗特地請了假在家帶她，幾天下來獨一的感受就是——帶孩子比送快遞累多了。
“我還覺得我看著長大的師妹真這麼絕情，秋亦，你到底還是來了。”
程秋亦冇理她，袁英把車開到包子鋪門口，目睹著程秋亦甚麼小籠包蒸餃豆漿油條拎了兩手，樂了，“你家舒晗是又和你吵架不做飯了？買這麼多吃得完嗎？”
程博明隻當程秋亦用心找茬，換了個位置持續蹲馬步。
“對了，我前幾日碰到了你母親柳夫人。”
袁英嗤笑，“如果柳舒晗死了，你會不會再找一個？”
程秋亦對宋璐瑤的耐煩達光臨界點的時候，顏采靈終究來接人了。
“這麼快？”程秋亦驚奇，“好歹等我和舒晗忙過這幾天送送你。”
向來也冇誰管許如雲交過柳夫人，秦江這稱呼一出口柳舒晗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我媽？她身材還好吧？”
“師父，她有本日，滿是她咎由自取。”
捨得捨不得，一步錯步步錯，哪還能轉頭。
真是死不知悔。
葉淨的案子開庭那天，程秋亦去了，和柳舒晗一起去的，同去的另有秦江。
程秋亦上前去踢了程博明的屁股一腳，程博明一個趔趄倒在地板上。
葉淨苦笑：“你能來，我已經心對勁足。”
“你會陪她一起死。”袁英開了車門，“你下去吧，我走了。”
……
程秋亦跑步途中遇見了袁英。
“十幾年的煙癮，哪有那麼輕易。”
正吃奶的宋璐瑤小魔王不知是不是聽了乾媽們的抱怨對勁洋洋，咧著一張冇牙的小嘴嘿嘿笑了。
“這……這兩口兒如何了？”顏采靈轉頭問阿誌。
“這是我第一次來，也是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