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柳薇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她上車了。
我皺起眉,繞過花壟,抓著她的手臂把她往家的方向拉:“走吧,你不做慣這類活,會中暑的。”
柳薇一向在中間打動手,還不時問我這個菜為甚麼要放阿誰配料,詳細如何煮之類的。
彷彿眼裡的天下就隻要她。
花田的芳香和驕陽的炙熱像是冰與火的交叉,冇多久我便汗流浹背了,但仍沉浸於滿盈的芳香和周身的翠綠當中。
我走出大門,持續下花田乾活。
叫爸媽返來吃過午餐後,我問柳薇要不要回旅店沐浴歇息,她說不消,她剛纔掠過身子了。
老爹和老媽挽留了幾句,然後搬出為她籌辦好的東西,木瓜丁、黃瓜皮、芝麻餅、紅薯乾……
然後問我,願不肯意留下來,當這個泰國分公司的賣力人。
直到傍晚,我們一家三口出工回家,老爹特地找鄰居借了一輛摩托車,把一天摘下來的茉莉花拉到縣城去賣,他那輛嘉陵則留給我。
我收回目光,躊躇了一下,問道:“阿誰……你帶內衣冇有?”
她說,多數會的夜晚是看不到星星的,因為霓虹燈會在都會上空滿盈成一個龐大的光幕,另有被淨化的氛圍減弱了星鬥的光芒。
要出門的時候,我發明她那件紅色T恤的後背濕了一大片,模糊透出粉色帶斑紋的扣帶,讓她纖細的腰身愈發顯得引誘。
如果能夠的話,她真但願找一個能看到星星的處所,安靜地餬口。
我在當中幫她說了幾句,最後她隻拿了一小罐木瓜丁,其他的也確切吃不上。
我臨時充當起了拍照師,視野和手機的攝像頭一向聚焦在她身上。
她大抵是也想學做菜了。
老媽苦苦勸了一會,見柳薇硬是不回屋以後,隻得無法歎了一口氣,開端教柳薇如何摘花,該摘哪蒔花骨朵。
“不消,冇事的,就出點汗罷了,跑來跑去華侈時候。”
找了條潔淨的毛巾給她,又倒了一杯水。
中午十二點多的時候,我拎著網兜回家煮菜做飯。
她眼含等候地點頭。
我放開她的手,她轉頭跟我老爹老媽道彆後,乖乖地跟我回到家裡。
她本身找到了上午那雙袖套和阿誰竹簍,戴著她那頂繫有藍色繫帶的帽子,又主動下來幫手。
我低頭沉默,很久後才奉告她,讓我再考慮幾天。
“彆逞強了,中暑真不是鬨著玩的。”
我冇急著回家,又去覃有銀那邊坐了一會,約好了去鳴縣的時候。
“嗯,我本身會照顧本身,你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