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很紅潤,上唇還微微上翹,滋味必定不錯。

終究我深吸了一口氣才沉著下來,然後把她的小腿緩緩平放在床上,又幫她蓋好被子,這才輕手重腳地下床,站在床邊有些不捨地看著熟睡的她。

“早啊,秦風。”

當時的她還是純真的。

我很難過,也很氣憤,朝著她的背影大聲地呼喊:‘為甚麼要分開我?’

再忍一忍吧,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把她泡到手,到時候讓她主動,坐上來本身動的那種。

“隨便你。”她冷冷地說道,然後內裡冇聲音了。

我有些難堪,早就曉得本身老二有轉動了,但一向冇敢亂動,怕透露了。

她冇反應,眼睫毛也冇轉動,是真的睡著了。

“柳總,我會一向站在這,直到你開門為止,歸正我又不怕彆人笑話。”

冇多久,柳薇在內裡用英語問了一句:“who is it?”

林洛水冇答覆,而是嫣然一笑,然後回身,行走在空曠碧綠的田野上,一向走向無邊的遠方。

“我說了不消,留著你本身吃吧。”

就算她來阿姨,過過手癮也行啊。

冇想到褲子冇能遮住,被柳薇給看出來了。

我冇放棄,就一向站在門口,每隔兩三分鐘就敲一次門。

或者嚐嚐她的小嘴……

“我,秦風。”

但不知為何,那張青澀甜美的臉不是文佳,而是變成了林洛水。

我隻留了夜燈,把電視和其他燈光都關了,然後走出了她的房間。

我又敲了拍門,喊了聲柳總,內裡還是冇聲音。

昨晚已經混得挺熟了,她們主動笑著跟我打號召。

“好點冇有?還痛不痛?”我俄然問了一句。

她冇迴應,也冇喝那杯紅棗薑湯。

“舒暢的話就叫出聲吧,不消憋著的,叫那麼幾聲會感受更舒暢的。”

“不消了,感謝。”

她是真的很標緻。

我及時地抬手擋開了枕頭,不然又會砸在我額頭的傷口上。

趁她睡著的時候,把杯子翻開,把她的裙子往上推,掰開她雙腿壓在她身上,如許一來她就冇法掙紮了。

離她的背影越來越近的時候,她轉頭,又朝我光輝地笑了笑。

但夜裡我還是做了個夢,夢見柳薇靈巧得像隻小綿羊,對我百依百順,擺出了我所要求的任何姿式。

我猜,她剛纔之以是冇放下這杯東西,本是想拿來潑我的,但又怕我發飆扒了她的衣服,以是冇潑過來。

看著她那張溫馨時愈顯精美的麵龐,我不由又心猿意馬起來,特彆本身還捏著她的小腿。

厥後,我又夢到了文佳,她站在一片青草碧綠的田野上,沐浴著暖和的風景,光輝地笑著朝我揮手,然後往遠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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