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沙的話音剛落,他身後那十幾個部下“呼”地把桌子圍了個嚴嚴實實,同時,衝在最前麵的那幾個泰國佬從腰間取出了黑黝黝的傢夥,對準了我們。

我眼角的餘光看到他正在發資訊,上麵有這個餐廳的地點。

聽到這,杜明強忍不住搖點頭笑了一聲,然後拿起手機按了幾下。

“彆在我麵前說那些鳥語。”班沙冷冷地打斷我們,不屑地笑了說:“你覺得找幾小我來就能對於我了嗎?哼,不過是給我送錢罷了,又肥又蠢的中國豬。”

聽到他最後那句話,我和杜明強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蠢蠢欲動。

幸虧,班沙的人冇蠢到直接扣扳機的境地,但他們也一樣很嚴峻,我就恐怕一不謹慎就擦槍走火。

班沙臉上冇半點慚愧:“那又如何?他們對我動刑了,我不招的話會被打死,招了最多坐幾年牢,再說了現在不是已經冇事了嗎?對了,你曉得會俄然冇事了嗎?我莫名其妙就給放出來了,差人說銷案了。”

看得出班沙也驚駭,但他仍強作平靜故作凶惡地盯著我,獰聲說道:“頓時叫你的人把槍放下,不然把你們全都打成篩子。”

“跟你有甚麼乾係。”

說實話,我很嚴峻,說不怕是假的,畢竟從冇麵對過這類真槍實彈的場麵,更冇有被人拿槍指著過。

“放心吧,等我找的人過來以後,他就放肆不起來了。”杜明強用中文對我低聲說道。

聊之前在牢裡吃的那些個玩意,聊我和杜明強死掐的那段時候,聊他在食堂的時候如何拿幾塊肥肉來挑釁隻能吃酸菜的我和羅一正。

他三個部下幾近不經思考地同時把槍都收了起來。

班沙俄然一改神采,陰仄仄地笑了起來:“當然有乾係,你們去砸了我的場子,打傷我的人,我得看看你們夠不敷錢賠。”

我有些無語,這個時候了他還不忘拉攏我跟他混。

推開門後,班沙冇說話,麵無神采地看了我一眼,又打量了幾眼杜明強和羅一正等人。

“嗯,又多欠你一小我情了。”

與此同時,杜明強杜明強的三個部下也把黑黝黝的槍口對準了他們。

“不然你會如何?”班沙俄然變臉,一臉的嘲弄和不屑,“風,你很聰明,我確切又收了宮註釋的一筆錢,他還說最多隻會讓我坐一年牢,我冇得挑選,隻能承諾他。但就算我真的讒諂你,你能拿我如何樣?想打我?還是想殺了我?”

門外站著班沙,身後跟有一群人。

至於杜明強,就他做的那種買賣,隨身帶傢夥很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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