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了指阿誰禿頂佬:“這裡的人都是傭兵嗎?就是他們脫手綁了那兩個小孩的嗎?”
一聽到那小女孩的聲音,我的內心就彷彿有甚麼東西被震驚了,倉猝儘量用輕鬆的語氣安撫道:“小茜,彆怕,叔叔和你爸爸一會就去帶你們回家,彆怕,你是姐姐,要照顧好弟弟,好嗎?”
禿頂佬的神采頓時變得猙獰起來,陰仄仄地望了我一眼,然後朝停在劈麵的車子走去。
“嗯。”
我不曉得他要去乾嗎,隻倉猝關上防彈玻璃窗,並對著電話問道:“羅加,快到冇有?”
“不不不。”宮註釋仍然點頭,“冇有那麼龐大,我本來隻籌算讓杜明豪的人在普吉島把你扔進海裡的,冇想到竟然被你給躲過了,迫不得已之下我才綁了杜明強的後代罷了。”
我有些驚奇:“你從海內才帶了兩小我?就不怕出甚麼不測,他們扔下你不管嗎?乃至……就不怕他們把你給綁了,跟你們宮家索要贖金嗎?”
“嗯。”小茜抹了一把眼淚,扁著嘴當真地點了點頭。
“頂不了那麼久,我得竄改打算了,你現在在哪個方向?”
宮註釋、宮正榮和宮紹平叔侄本來站在車子左邊,見我開車撞疇昔以後,倉猝今後躲,還一邊氣憤地批示那些傭兵開槍。
以現在這個環境,禿頂佬隻要一向這麼砸下去,彆說五分鐘了,能夠一分鐘都頂不住。
禿頂佬臉上閃現一種變態的鎮靜,持續掄起錘子又重重一錘砸了下來。
宮註釋搖點頭:“我幫他綁了杜明強的小孩,他感激我還來不及,那裡還敢要我的錢。”
但停有一輛SUV,我冇法倒車截住宮註釋他們的退路,隻能去先試著撞開那輛車。
“他們在用錘子砸車。”
我內心暗道糟了,槍彈固然打不穿防彈玻璃,但充足重量的錘子能夠敲開,特彆是本來有裂紋以後,更輕易被砸爛。
就在禿頂佬又一個錘子砸下來的時候,我當機立斷,猛地一腳踩油門,並打了個方向,這輛軍用吉普收回刺耳的轟鳴,朝車頭左邊的一個傭兵緩慢撞去。
“好,我在拖上一會。”
我皺眉:“也就是說,你哥讓杜明豪派人去普吉島追殺我,也是早就設想好的?用心讓我走脫,並讓那兩小我被抓,緊接著讓我找人抓你哥,最後又把我引來這裡,這些都是一開端就設想好的?”
“在你西北方向,我到的時候會從阿誰山腰衝下去。”
剛倒車的刹時,四周的傭兵便幾近同時舉起槍,紛繁朝我扣動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