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二夫人猛吃一驚,目光板滯的看著姚博美:“你思疑她?”
“二姐,你是甚麼觀點啊?”姚博美問道。
“你這是甚麼意義?”
“籲……”二夫人漸漸吐出一口濁氣:“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在我有身以後,端木秋菊常常會來看我,每次都會帶著禮品,對我噓寒問暖,當時我對她非常感激……現在回想起來,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端木秋菊對我太熱忱了,太客氣了,在我冇有身孕之前,端木秋菊對我都是愛答不睬的,為何我有了身孕,她就對我熱忱了呢?她是不是用心靠近我,趁我不備的時候暗害我肚子裡的孩子呢?”
“能。”
“如果端木秋菊鐵了心要對於你,你就算躲到天涯天涯,她一樣也能找到你。”
“聽我的,你哪也不要去,就待在府內,常日裡儘量躲著點端木秋菊,實在躲不疇昔了,也要謹慎對待,不要給她動手的機遇,隻要對峙到孩子出世,你就贏了。”
“那就去做吧,謹慎點,不要讓六夫人發明。”
“你彆嚇我啊……要不我乾脆回孃家住著吧,一向住到生孩子再返來。”
“二姐,你曲解我的意義了,我是想問你……”說到這裡,姚博美身材往前探了探,抬高嗓音問道:“你向來就冇思疑過本身的流產並不是不測嗎?”
“你不懂。”二夫人語重心長的說道:“端木秋菊和我們不一樣,她是老爺的結嫡老婆,伴隨老爺的時候最長,老爺對她有著特彆的情懷,並且端木秋菊平時表示的端莊娟秀、落落風雅,給老爺的印象很好,你在冇有確實證據的環境下去老爺麵前狀告端木秋菊,老爺豈能給你好神采看?”
“這麼說來,你是有些思疑的。”
“之前另有一層窗戶紙隔著,端木秋菊不會太難為你,現在窗戶紙被捅破了,端木秋菊脫手就便利多了。”
“我當時氣胡塗了,冇考慮這麼多……”
“甚麼?你都奉告老爺了?哎呀,你如何這麼打動啊?”二夫人急了:“你手中又冇有證據,以老爺的脾氣是不成能信賴你的。”
坐了一會兒以後,姚博美就告彆歸去了。
“額?我不是說過了嗎?是我身材太衰弱了,又不重視歇息,終究導致……”說到這裡,二夫人就說不下去了,她很悔怨,悔怨當初冇有好好保重身材,不幸她的孩兒啊……
二夫人沉默了一下,然後收回一聲苦笑:“思疑有效嗎?我又冇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