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嶸因發覺本身對四哥的女人動了心機，不久便坐立不安的找了個藉口告彆歸去了。肖燦挽留幾句，便隨他去。待肖嶸走後，他撤了歌舞，胭脂奉來清茶給他，他閒閒品了一口，放在一旁。
“唉。”肖燦似笑非笑的看胭脂一眼，“倒是我忽視了。阿二，你一會兒扶著床腳晃些時候。”
鬼差當年三個前提中，最後一條便是，他不能和女人生孩子。
“他並未向我投誠。”肖燦轉頭道，他靠著窗，視野穿過空蕩的街道，聲音懶懶：“不過是因著一個故交，發明此事的端倪。”
“要見殿下您真是費事啊，都侍衛又帶著我在這皇城漫步了好幾圈，才領人進門。”那人翻開大氅，暴露帶著麵具的一張臉。
夜色已深，而相思樓倒是燈火透明，徹夜達旦。
圈套。
“多一個傾慕之人，奴家不感覺有甚麼不好。”胭脂搖點頭，“隻是奴家不明白……奴家也不敢問，不想曉得。”
閣樓地底，此時已有三人等候。
“拜見殿下。”一灰衣人上前一步跪下施禮，肖燦看了他一眼，對鷹眼方臉的男人道：“都勻，東西給他了嗎？”
“你不喜？”他淡淡道，“下次他來，你可不該。”
“不必。”
這平生獲得的太多……期望就更多。因而胸口這一股悶悶的疼，老是不得紓解。
尹瓊樹每次聞聲肖燦這麼說，就頭疼。還不是疼一下，而是能預感到的，連綴不竭的陣疼。他空蕩蕩的右臂，一向提示著本身，最好將統統能把握在手中的事情，好好握住。
“你如何來了？老七一死，比來京中風頭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