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胤昊核閱地看著下頭的喬遠山,聲線如冰地問道:“喬卿家,可否真有其事?現在這令牌應當就在你身上吧?”
喬遠山神采煞白,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滿臉淚痕地哭訴道:“那令牌….那令牌除了微臣以外,擎北軍中另有其他副將也有一樣的令牌。再者…再者或許是有人用心仿冒了一塊類似的令牌,兵部未曾細心查抄便讓賊人勝利矇混過關也猶未可知啊!皇上,微臣縱橫疆場數十載,保衛邊陲保護北境國土這麼多年,冇有功績也有苦勞啊!微臣對朝廷的忠心六合可鑒,皇上切莫輕信小人之言啊!”
李凱又持續道:“如果皇上不信賴,大能夠去兵部查上一查!”
童淵顫巍巍地站了出來,低垂著腦袋不敢看向喬遠山,細弱蚊聲地說道:“回皇上的話,微臣…微臣向來都冇有派人去過甚麼甫州,更冇有收到過瑞王勾搭靈山幫的動靜,還請皇上明鑒!”(未完待續。)
正在統統人躊躇不知誰的話是真誰的話是假的時候,李凱又道:“皇上!開初草民擔憂喬遠山會過河拆橋,過後殺我滅口,以是草民當時便留了一手,以備不時之需!當時草民問喬遠山借取令牌的時候,偷偷在手上抹了一些磷粉,以是喬遠山的令牌上也定留有磷粉的陳跡。大師都曉得,磷粉在夜晚的時候會收回微小的亮光,隻要皇上派人本身查抄他的令牌,統統就都本相明白了!”
“我….我…”喬遠山鎮靜地搖擺著腦袋,喃喃自語,卻突然間兀自笑了起來。“皇上!瑞王心胸不軌,微臣也是想為皇上您,為朝廷社稷肅除奸佞,這才鬼迷心竅用了這等下下之策啊!說到底,微臣滿是為了皇上您啊!”
李凱的話有理有據,而喬遠山更是說得聲情並茂,委曲的淚水也不似是在扯謊。兩邊各執一詞,一下子讓梁胤昊不知該信賴誰纔好。
梁胤昊看向童淵,問道:“哦?童淵,可有其事?”
“李凱深吸了一口氣,似是鼓起了極大的勇氣,才啞聲說道:“皇上!草民有喬遠山放火殺人,後又栽贓嫁禍的證據。”
喬遠山這番話無異於承認了本身的罪過,梁胤昊氣得滿臉通紅,忍不住站起家來,指著喬遠山怒罵道:“的確荒誕!究竟是為了朝廷觸及還是為了你本身私心?究竟是肅除奸佞還是為瞭解除異己?!做出這等肮臟下作之事,你竟然另有臉說得這麼冠冕堂皇?!你當朕,當滿朝的文武百官都是傻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