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口諭一下達,殿中的大臣們就一下子炸開了鍋。堂堂一個一品丞相併且還是當今皇後的父親,國丈爺突然間被貶為從六品的一個閒職,如此大的竄改怎能不叫人詫異。
“你還死不承認?!”梁胤昊俄然大喝一聲,一擺手將裘風手中的玉佩砸在霍培安麵前,摔得粉碎。“你還真是不撞南牆不斷唸啊!是不是同一塊玉佩朕會看不出來嗎?你還真當朕是傻子,胡塗至此嗎?!”
“冇有。這件事情乃是微臣一人所為,與任何人無關,還望皇上切勿聽信這個小人的聳動歪曲!”
裘風微微低頭,終究不再發話。他曉得實在梁胤昊內心是明白喬遠山和霍培安的乾係的,也曉得放火案的背後霍培安必然插了一腳,但是梁胤昊還是念在當年的情分上放了霍培安一條活路,並不想把事情做絕。不過此次霍培安已經收到了重創,要想東山複興幾近已是不成能了,如許的結局也算是達到了他與木清的預期,以是裘風這個時候還是識時務地閉上了嘴。
早朝結束以後,尹正便倉猝往宸芷宮趕去,不過當他達到宸芷宮的時候卻被奉告木清並不在寢宮內,天方纔亮的時候她就帶著茱萸分開了。
裘風三言兩語就將世人的重視力重新回到喬遠山的身上,並且還把喬遠山和霍培安的乾係說得恍惚不明。大師這才從驚奇中覺悟過來,這霍培安與喬遠山的乾係的確非比平常,說這兩小我冇有通同一氣,誰會信啊?
木清現在正跪在佛堂中心,纖瘦的背影帶著蕭索之感,看了叫品德外心疼。尹正徐行靠近木清,低聲說道:“事成了!霍培安和喬遠山兩小我都承認了,霍培安被貶為六品侍禦史,而喬遠山已經被撤職並關入天牢了。”
“你倒是承認得乾脆。”梁胤昊嘲笑道,“煙雨樓放火一案,死傷人數浩繁,後又嫁禍朝廷親王,喬遠山你膽兒也挺肥的。既然你利落地承認了,那朕此次臨時就信賴你一次。”
“好!瑞王接下去這一仗也很首要,能不能從對方的嘴裡挖出統統當年的證據就看瑞王構和博弈的本領了。”木清沉吟道,眸光熠熠如同兩把熊熊燃燒的火團,“不過我對瑞王有信心。”(未完待續。)
木清垂眸一笑,又謹慎道:“此次的事情固然順利停止,但是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畢竟梁胤昊並冇有要殺霍培安的意義。霍培安就算被貶,可仍舊還在朝中,我們要做的另有很多。恐怕另有一件事情要費事尹叔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