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膽的事情我們都做過,這點兒小事有甚麼好怕的?!”霍培安輕視一笑,鼓動道,“再說了,都城裡燒了個青樓倡寮,死了幾個嫖客妓女也不是甚麼大事兒,誰會把這放在心上?”
喬遠山聽霍培安這麼一說,心中倒也的確附和,但是轉念一想,他又質疑道:“但是不對啊!我們固然能一把火毀了煙雨樓,乃至是擺盪靈山幫的權勢,但是這整件事與瑞王並無關聯,我們大費周章忙活兒了大半天,倒是冇能動到粱胤桓一根汗毛啊?若說是為了堵截粱胤桓與靈山幫之間的乾係,恐怕光靠毀了一個煙雨樓是遠遠不敷的,冒這麼大的風險倒是收成甚微,這筆買賣可不劃算啊!”
“當然不是!”霍培安冷冷一笑,眼中閃著奸刁而凶險的光芒,“依我來看,煙雨樓應當是靈山幫在都城的占有地,同時也是與粱胤桓討論洽商的處所,既然如此我們就乾脆毀了煙雨樓!你派人偷偷將火藥埋伏在煙雨樓四周,然後找個機遇一把火十足燒光,就算不能燒死靈山幫裡統統的人,起碼也能起到威懾的感化。”
裘風點頭道:“去了!並且脫手還很豪闊呢!點了一桌的女人卻不享用,實在是暴殄天物,可惜了!你說那喬遠山該不會….有甚麼‘難言之隱’吧?”
“嗯,一旦他們真正信賴了,就不怕他們不可動。而他們有任何風吹草動,就給了我們反擊的絕好機遇。”
裘風撇了撇嘴,也懂事地收起了嘴臉,沉沉道:“放心吧,我的人已經把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再加上之前我們讓童淵決計流露給霍培安的動靜,現在他們必然已經對‘瑞王與靈山幫勾搭’這個動靜堅信不疑了吧!”
“哈哈哈!”霍培安開朗一笑,彷彿喬遠山的題目正合他的胃口,他對勁地說道,“喬老弟的確將這筆賬算得清清楚楚。但是你彆忘了,是我們本身放的,莫非我們就不能決計製造點兒甚麼蛛絲馬跡?!煙雨樓就算是個倡寮,可畢竟也是在都城的地界內,一旦真出了事情,京都府衙必然會搜尋,到時我們就能順理成章將屎盆子扣在他粱胤桓的腦袋上!”
霍培安唇邊的笑意更甚,可眼中的寒意也同時愈發濃厚起來,他沉沉道:“不錯!一旦我們揭露了瑞王和靈山幫輕易的究竟,皇上內心就必然會感覺奇特。堂堂一個朝廷親王為甚麼要與江湖幫派暗裡來往。再者江湖上人才濟濟,武林妙手更是層出不窮,靈山幫的統統幫眾加起來,幾近能夠說是個不小的軍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