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銘嘴角掐出一抹嘲笑,“嗬嗬,固然老夫就算再兩耳不聞窗外事,可歌謠中點瞭然是‘侯府’,剋日朝中有喪事的隻要定遠侯,老夫多少也能猜出來些。”
魏銘低頭深思:這個靠窗的位子是周文鑫選的,開初還感覺奇特,為何他不遴選個更溫馨的雅座,現在再聽聽這窗外孩童們的歌謠,再想想剛纔周文鑫胸有成竹的話語,難怪他對瑞王的事情這麼篤定。
周文鑫明白魏銘是個說到做到的傢夥,也不再勸止,反而順著他的話說道:“那是天然。到時彆說魏大人坐不住,就是我禮部也不肯作壁上觀啊!”
“哈哈,下官隻曉得定遠侯府中的確姬妾很多,可冇想到即將過門的姨太太竟然是個十二歲的小孩,侯爺可真是豔福不淺啊!”周文鑫調笑道,眉宇間儘是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