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以來,木清一向操心察看著禮部和宮中的意向,以是偶爾會健忘塗抹裘風給的藥膏。冇想到竟叫程子君發明瞭本身身上的紅斑。
“姐姐…”木清沉沉一歎,眸色哀涼似水。
木清不著陳跡地攏下衣袖,無缺地遮住了手臂上的印記。為了引開對方的重視,木清用心換了換題,問道:“姐姐本日來找我,該不會隻是為了給我號脈那麼簡樸吧?”
程子君獵奇地睜著大大的雙眼,臉上刺探的神采很有些八卦的味道,問道:“我傳聞之前你陪皇上去了瑞王府。如何樣?你見到瑞王了嗎?”
不一會兒,程子君走了出去,甜甜一笑。她問道:“煙兒,這幾日感受如何樣?”
木清低頭含笑,嘴角酒渦閃現,狹長的雙眼也彎成兩道弧度。“程姐姐說得有理,倒是我看不開了。”
程子君咧嘴笑道:“恰是!來,我給你切把脈。”
木清曉得程子君心中期盼著甚麼,因而也不諱飾,直接道:“我讓瑞王用心裝病,是為了在梁胤昊麵前演戲的,不是為了能讓本身與瑞王見麵的。更何況,以我現在的麵貌模樣,瑞王又如何會認得我呢?”
俄然,程子君在木清的手臂處發明瞭一塊模糊的暗影,她立馬捲起木清的衣袖,公然有一塊小小的紅斑。程子君問道:“咦?你的手臂上如何紅了一塊?是受傷了嗎?”
“姐姐你想多了,他剛返來時,我是在禦花圃裡偶然撞見瑞王和太後的,當時也隻是酬酢客氣了幾句,並無交換,我想他應當對我也冇有甚麼印象。”
木清聽話地伸脫手,斯須,程子君輕柔的聲音重新頂傳來。“還不錯,看來我給你送的那些湯藥另有點用處。”
程子君很有些絕望,複又問道:“他冇有認出你來嗎?你們莫非甚麼也冇有說?”
茱萸分開後,木清怔怔盯著窗外發楞,細心考慮著打算中的細節。但是過了冇多久,茱萸又返了返來,躬身稟報導:“娘娘,太病院的程醫女前來把安然脈了。”
“你還冇想好?”程子君冷下臉來,詰責道,“還是…你壓根就冇想過要對瑞王表白你的實在身份?你打從一開端就已經這麼決定了,對不對?”
程子君頓了頓,隨後又持續詰問道:“那你在瑞王府的時候,瑞王瞥見你可有甚麼反應?他還記得你嗎?”
“是啊,多虧姐姐常日的悉心照顧。”
“但是你能夠奉告他啊!”程子君吃緊道,一副天子不急寺人急的模樣叫人感覺好笑。忽又感覺有些不對,自嘲一笑道:“不不不,此次皇上也在,你們二人的確不便利相認,是我胡塗了。不過也不急在這一時。瑞王接辦吏部以後,必然免不了要奉旨進宮覲見,此後你二人也會有更多的機遇見麵,到時再與他申明統統也不晚。那你接下來可有甚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