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這說的是甚麼話?你我二人身為兄弟,同根同枝,現在五弟你身染沉痾,朕做兄長的哪有坐視不睬的事理?”梁胤昊虛情冒充的說辭講得非常順暢,涓滴看不出些許彆扭的處所,在外人眼裡還真有這麼點兒手足情深的味道在。
瑞王歉疚道:“是臣弟無用,讓母後和皇兄擔憂了。”
天子從禦輦裡緩緩走出,臉上堆滿了虛假的笑意,一副禮賢下士的姿勢擺得極好。他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瑞王,看似體恤地說道:“五弟快快請起,你現在重本纏身,如何受得了大寒天在外頭跪上這些時候?”
二人客氣地打了個照麵後,梁胤昊便拉著病殃殃的瑞王,道:“好了,外頭風大,我們到屋裡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