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霽曉得那奧秘人不能見她也必然有苦處有來由,因而她也不再強求,隻是絕望地點了點頭。
童淵此時已是坐不住了,倉猝開口問道:“大人這回你可要幫幫下官啊!現在那魏銘是緊緊揪著刑部的小辮子不放,您說下官我該如何呀?”
背後響起一道降落的男聲,唐雨霽轉頭看去,恰是當日前來找她的靈山幫幫主,裘風。靈山幫為了她的安然著想,安排了船隻帶她分開都城這是非之地。
童淵心下一驚,“大人的意義是…皇上早就已經曉得刑部拿出的證據是假的?”
霍培安側過臉頰望著童淵,那淡睨的眸子比冰霜還冷上幾分。“先是禮部,然後是刑部,現在又輪到了兵部,這些接二連三的大案子裡,每一件都牽涉出很多朝中的要臣巨紳,童大人莫非不感覺這此中透著古怪嗎?”
裘風嚇得後退一步,不端莊地開打趣道:“好了好了,你從速起來,彆哭喪個臉,不然人家還覺得我堂堂裘大官人欺負你個小女人呢!”
春季的夜晚,相府的書房內隻點了三兩支燭火,顯得尤其陰暗。霍培安大半張臉藏在暗處,眼眸深處閃動著縷縷幽沉,森冷的容顏如同覆著三尺冰霜,迸出點點致命幽寒。
童淵頭疼地撓了撓腦袋,道:“這段光陰朝中的確是不太安寧,大事一樁接著一樁。但是若說此中有甚麼關聯,下官還真想不出來。”
霍培安黑眸微微垂斂,“你想想,當日早朝的大殿上魏銘已經把鋒芒指向了你,可皇上甚麼也冇說,也冇有過後要調查港口記錄的意義,草草就退了朝。一方麵皇上是被兵部的事情弄得心力交瘁,另一方麵他也是想放你一條活路。”
裘風沉沉問道:“你今後有甚麼籌算嗎?”
“哦。”唐雨霽聽話地站了起來,複又問道:“對了,當初幫主您說是一個奧秘人讓你來找我的,並且雨霽能麵見聖上也多虧這位奧秘人的暗中幫忙。不知雨霽可否能見見這位仇人,也好劈麵伸謝。”
“雨霽這些年一向為仇恨而活,現在大仇已報,實在去那裡都好。不過我倒是想去塞外,感受那邊的異域美景,並且那邊冇有人熟諳我,統統都能重新開端。”唐雨霽笑著神馳道,她笑得格外光輝,恰是一個花季少女應有的天真笑容。
霍培安負手而立,昏黃的燭光映照下叫人看不清他的神采。“還是為了偽證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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