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雙頭羊正在啜飲著玻璃杯裡的綠汁液,一個頭因為不滿另一個頭多喝了一口,將玻璃杯打翻了,另一個頭不甘逞強,伸著頭用角去頂另一個,兩個前蹄子也不閒著,相互毆打起來,把身邊的妖怪都驚擾到了,妖怪們紛繁起家,長著一副老頭子麵孔的蜘蛛從半空中吊下去勸架:“行了,行了,一人退一步。”
“花母雞,你真是毛長眼淺,你不曉得萊利是非洲的本籍嗎?”一個蛇身美女挖苦的說道。
馬臉人覷了白澤一眼,俄然揉了揉眼睛,麵色很惶恐:“不對,你,你不是妖怪,我曉得你,莫非你是……”
“嘿,在人間裡的南美洲,那種東西到處都是,下次我疇昔探親戚,必然給你帶一口袋來。”阿誰禿鷲垂涎欲滴的拍著翅膀:“還是這裡的腐肉最好吃,中國人肉質細嫩,味道也平淡,我嫌那邊都是沙子味兒。”
馬臉人一聽本身也能登堂入室,喜不自禁,打了個響鼻:“此話當真?小的這就帶著大人們前去!”說著令我們左拐右繞,在暮氣沉沉的街道裡開了一扇小門,然後畢恭畢敬的退到我們身後去。
馬臉人頓時受寵若驚,趕快挺胸昂首的說:“既然辟邪神大人前來觀察,小的必然經心極力,給大人一一陳述!”也不管門有冇有人守著,引著我們就往內裡去。
“哎呦,我好怕啊!”少女扭動著腰肢:“萊利,你瞥見冇有,本國鳥就是如許的無禮又蠻橫,今後還是不要讓他們進這裡來了。”
白澤安慰道:“不必如此,如許,此番小神來到這虛空界,還就煩請你來帶路,一一先容環境吧。”
“不幸。”白澤忙說:“那他們都去那裡玩耍了?”
“常日裡妖怪在那裡玩耍?”梅暨白來了興趣:“莫非也有酒吧夜店?”
白澤倒是非常憐憫:“那你在這個虛空界裡討餬口,想必非常不易吧?都與誰在一起?”
李平遠讓了讓白澤,白澤大模大樣一馬搶先的出來了,我和梅暨白從速跟上,李平遠和馬臉人緊隨厥後。
“萊利,我也要牛眼淚!”一個禿鷲拍拍翅膀,用帶著怪裡怪氣的口音,非常生硬的中文說:“再來點小點心下酒,冰霜凍肉加上點人皮,撒點骨灰。”
禿鷹扇起翅膀,捲起一陣小旋風:“我平生不打雌鳥,你不要逼我例外。”
馬臉人點點頭,模樣非常苦悲:“他們都玩樂去了,本日隻餘我當值。”
“神靈大人竟然也……”馬臉人不由流下了打動的淚水:“竟然如此體恤妖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