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你這麼一說，感受他在對你‘養成’耶。”
“滴滴……滴滴……”張晗手機微信響。
寧稚點頭：“我當他助理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我都當了他半年多助理了，比來才提到讓我考研的事情。如果真的想種植我，一開端就會提了吧。”
寧稚嚥了咽嗓子：“養成？”
江睿見他神采不好，轉而安撫道：“當然了，你當年也是因為剛進金誠，不曉得李丹和趙學峰那些丟人現眼的事，纔會稀裡胡塗成為趙學峰的代理人。”
這些如果讓寧稚曉得……他不敢設想那畫麵。
寧稚抱了抱她：“感謝。”
寧稚鎮靜地把她拉進家裡，高興道：“你不是要十五過後才返來嗎？如何就來了呀？”
江睿盯著他看了會兒，俄然抬手指著他，大笑道：“蕭讓你垮台了！你跟助理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