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甜，你想做甚麼？”梅開芍厲聲喝止，淩寒的目光盯著白甜揮在半空的手。
白甜像是被人當頭潑了一盆冷水，冰冷砭骨，“仆人騙我……”
“嘶！”梅開芍疼得倒吸一口冷氣，她的手掌被慕容寒冰緊緊地抓住，鋒利的牙口刺入她傷口深處，她垂垂疼到麻痹，視野垂垂變得恍惚。
“夠了，白甜，你已經極力了。”梅開芍發覺到白甜靈力已經耗損到了極限，可她卻強撐著，梅開芍握住她的肩膀，將她扶到一邊歇息，把一顆聚靈丹塞入她口中，“你歇息一會兒，餘下的事情交給我。”
“你醒了？”
“讓她沉著沉著。”慕容寒冰溫熱的氣味拂過她的臉頰，她抬眸，迎上一雙擔憂的目光。
“仆人，我等這一天等了一千多年。”
白甜的目光落在昏倒的慕容寒冰身上，她緊咬著下唇，這個男人固然無情冷血，但他對仆人倒是至心實意，如此，她便大發慈悲一回，破鈔本身的靈力救他一命，也算是酬謝他救仆人的恩典。
梅開芍目光遊移，俄然瞥見掌心乾枯的血跡，這是慕容寒冰的血。
梅開芍非常瞭解她現在的表情，就如同本身多年的信奉，俄然遭到旁人的進犯，粉碎殆儘。
“這裡不平安，我擔憂她出事，咳咳……”梅開芍衰弱的靠在他的身上，神采慘白如紙。
“仆人，莫非你忘了千年前，他是如何對你了嗎？”白甜心有不甘，“他下殺手時，何曾念過你的好。他派兵滅花妖一族時，何曾在乎過你的感受？他逼你取血靈珠時，何曾在乎你會不會死？”
“因為仆人愛上了他，以是冇法動手麼？”白甜眼裡暈染起了一層水霧，“既然仆人不肯做這個惡人，便由我來做吧！”
梅開芍撿起掉落在一旁的火蓮，她靈機一動，頓時有了主張。
“好。”
慕容寒冰攔腰將她抱起來，騰空一躍，刹時達到了洞口。
梅開芍用力一捏，血越流越多，她用力吮吸，含在口中，毫不躊躇地俯身下去，封住了慕容寒冰的雙唇。
獵奇特的味道。
血……
“白甜！”梅開芍沉聲喝道，“我曉得你的內心在想甚麼，你想替流螢報仇。”
“開口！”
就在他愣神之際，長劍刺穿了他的肩膀，白甜愣住了。
“可你捨命救他，到最後獲得的又是甚麼呢？”白甜忘不了當年的恨，她以命相救慕容寒冰這個行動是極其順從的，見慕容寒冰死咬著不放，她化掌為爪，欲拍嚮慕容寒冰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