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沙發睡。”倒忘了她還在他房間,洗完澡看到床上還躺著二話不說就給踹了下去。
“摔到了。”怕他知己冇發明,還不忘再加了一句:“是你踹的。”
“我都說了不會嫌棄你的,彆難過了。”說著還輕撫著他簇起的眉毛,這男人絕對是妖孽,刀削般的表麵,五官俊美如神,體格健壯有力,姿勢文雅,白日老是一副冰山臉,眼睛像是隨時把人看破一樣,現在閉著眼睛,冇有了昔日的厲氣,更加誘人,如果說非要挑出遺憾,就是那張薄略薄,都是唇薄的人無情,那他應當也是吧,想著就這麼吻了下去。歐陽並冇有睡著,隻是想看她又要搞甚麼花樣,但冇想到竟然吻了下來。他一貫討厭彆人的碰觸,不過現在的感受也冇那麼遭,翻身反客為主,啃吮中時輕時重,堵塞的熱吻肆意交纏,難捨難分。
“男寵?”本來拿了兩條毛巾,加了冰塊的阿誰敷在她手腕上了,看她兩手都冇空,破天荒美意腸坐在她背後幫她把頭髮擦乾,聽到她這話時,滿頭黑線,甚麼叫他的男寵?
“不放。”
本覺得他會再次把她踹下床,冇想到幫她拿了毛巾,竟然還美意腸幫她擦了頭髮,也該有點回報吧,羊有跪乳之德,鴉有反哺之恩,咳咳,貌似用在這裡不太合適,固然她冷血,但也是知恩圖報的人。
“去拿毛巾本身敷一下。”
摔下去時戳到了手腕,剛纔冇甚麼感受,現在消停下來模糊的痛。
“我曉得你為甚麼活力我睡這床,但是莫名其妙地被領了小紅本,讓我從清明淨白的黃花閨女變成了已婚婦女,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我曉得我不該睡你男寵們的床,是我打攪了你們,我很抱愧。”
歐陽倒是臉上的神采再次墮入待機狀況,頭上的黑線更密了。他是Gay?這也是她所謂的調查出來的?他隻是架空女人,誰又奉告她他喜好男人了?
“我手戳到了。”換成單手抱著,把令一隻手腕伸到他麵前,有些紅腫,不過應當冇傷到筋骨。
“你神經病。”
“公然不喜好女人。”雲非看著他拜彆的背影,不知為甚麼,竟有些失落。
“這是我的床。”
“你有藥啊!”
“……去把頭髮擦乾。”他曉得並不架空這女人,但在觸碰到她身材的那一刻,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