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晚打量著她,問:“這位小女人如何稱呼?”
他不由氣結,“這也太聽話了吧!”
鐘晚下認識地往香柏樹妖的方向看去,那傢夥竟然已經變成樹形,靈巧而寂靜地站在原地,與四周其他大樹無異。
“香柏,你是不是從貓妖境過來的呀?你們那兒是甚麼樣的?”鐘晚問完這話,纔想到這樹能夠不會說話。再說,植物該用哪個部位說話呢?
李星垂對勁地一笑,“他們但是跟著我混到大的。”
鐘晚倒是一點都不心虛,歸正他行的端坐的正,三黃如果妄圖事事管著他,他絕對會把這隻要皮膚饑渴症的貓踹下床去。但是看上去忠誠誠懇的香柏樹妖卻在聽到李星垂問話的頃刻間便毫不包涵地雙手用力兒,把鐘晚高高地拋了出去,綠幽幽的眼睛裡波瀾不驚。
兩人綠眼瞪黑眼地看了一會兒,鐘晚不安地動了動,手肘一下就蹭到了樹妖胸前布條遮不住的□□肌膚。彷彿……還挺結實的。
“三黃,你先起來。”鐘晚強自平靜著,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誰知李星垂像是被觸到甚麼開關似的,手臂驀地收緊,像是要把鐘晚揉碎普通抱住他,身材難耐地磨蹭著。
還冇等李星垂想明白本身的鍋是甚麼,鐘晚俄然一個狠惡的掙紮,從他的度量裡脫出,接著一個鹵莽的撲倒,將他壓抑在地上,一頓胖揍。鐘晚的拳頭天然是傷不到李星垂的,他本來也冇想真打,隻是要抒發一下心底的肝火,讓三黃曉得,不要覺得變成人形,寵物和仆人的身份就反過來了。
熱乎乎的身材不竭被冇有章法地挑逗著,搞得鐘晚也難耐起來。他不自發地加快了手上的行動,想要快點結束如許的折磨。好歹他曾經也是自給自足經曆豐富的人,對李星垂如許的菜鳥來講,天然是接受不住。
香柏樹妖緩緩地搖了點頭,“冇、乾係,你另有、甚麼要問的嗎?”
(接著自行車↓)
鐘晚和她道彆後,鑽進樹洞裡,發明這隻樹妖彷彿是把根都占有在底部,他一出來,樹根就主動窩成一個小床的形狀,躺上去也不硌人,曲折的弧度方纔好。
順著兔小三的方向看疇昔,一大片一大片的暗影冬眠在黑暗中,叫人看著瘮得慌。鐘晚謹慎翼翼地把藥菟交給兔小三,見小兔子一點都冇掙紮,反而像是發覺到同類的氣味般,撒嬌地在兔小三身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