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言第二天醒來,現擦傷處較之昨夜更讓人難受,隻要一動,就疼得她想掉眼淚。好不輕易走到洗漱間,一樓就傳來奶奶的聲音。
隻是,捂耳朵這類體例,其合用處並不大。貓叫和利器刮擦玻璃的聲音,還是涓滴不差的傳入耳中,她在沉悶中糾結著要不要起家趕走那隻貓。
好不輕易洗完了澡,君言本來還想玩一會電腦的,可一看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還是乖乖的冇有去開機。
“乖乖小貓咪,你是不是又餓了?是不是啊?嘖嘖嘖,乖咯,奶奶晚點就出去給你買香噴噴的小魚乾,乖咯……”
“喵!”這一聲貓叫,竟有些委曲的意味!
就在她剛放下碗筷籌辦起家時,門口傳來一聲貓叫,她肯定本身冇有聽錯,而更讓她感到震驚的是,隨之而來的另有奶奶像哄孩子一樣的在說話。
飯桌上已經擺上了一碗盛好的白粥,那一碟鹹菜還是明天吃不完的。這都不首要,因為奶奶還煎了她最愛的荷包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