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現在,師父低聲在我耳邊嘀咕了兩句,我俄然皺了皺眉頭,隨即便是答允了一聲,回身走了開去。鄰近傍晚時分,屍身焚化的過程方纔結束。而在前院,法壇已然在連續安插。
邪師聞言,立時怒聲喝道:“哼!本法師一身通天術法,縱橫天下數十載,怎會怕甚麼茅山派?店主翁不要擔憂,本法師不會讓你的錢白花的!”說著,隻見那邪師怒狠狠的端出一個玄色的血盆,若非看到那玄色盆子裡映照出來的血水之氣,我還真不曉得他在搞些甚麼。隨即,邪師伸手提起一麵令旗,口中唸唸有詞將令旗在血盆上麵劃了三圈。
邪師雙手掐劍訣,將草紮小人捧進了血盆當中,頃刻,那小人竟還是是直挺挺的站立在血盆當中。看到這裡,邪師一把抓起桃木劍,揮手將桃木劍豎在胸前,並用左手劍訣壓在劍身上麵,低著頭吃緊的默唸著甚麼。
“事到現在,你何家都還不敢承認害死楊天祿一家幾口的幕後凶手就是你們?”我頓時氣得嘲笑連連。“竟然還在把臟水往同業的身上潑,看看你們的邪師所安插的法壇,莫非還不敷以申明統統嗎?”
固然一早我們便猜到了何家,可還是被實際刺激到了。就因為同業是朋友,便要因為商道的詭詐路數,置對方於死地嗎?
我驚詫的看著那草紮小人,竟然在邪師的號令之下,真的平空跳了一跳,但是就在這時,我們這邊的法壇上所捆綁的兩隻雞俄然收回一道道凶悍之極的鳴叫聲。鳴叫聲傳出,劈麵的法壇冷不丁收回一股無形的大力,轟然將那邪師撞得倒飛而起,重重的摔向空中,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哎呦!”
全部下午,楊天祿的家中一片震天的哭聲,彷彿左鄰右舍儘皆曉得楊家出了喪事。而在後院的空位上,楊天祿的三叔和四叔架起了一個桃木架子,並把那黑漆大棺材抬到了上麵,在師父的一聲令下,大火驟起,不消半晌,便是將棺材吞噬在此中。熊熊燃燒的火焰,囊括著濃烈的黑氣,直衝上空而去……
“啊?茅山派?”劈麵的邪師麵色一變。
“哼!何家的,你們的確是太卑鄙了,竟然找來了邪師對楊家動用邪術,還害死了楊家這麼多人的性命,就算楊天祿死了,你們家的藥行就必然能夠出頭嗎?”我氣呼呼的指著阿誰老頭兒大聲叫道。“俗話說惡貫充斥必遭天譴!何家的,你們就不怕也步了楊家的後塵?!”
做完這些,師父命我將那兩隻雞,以左雄右雌,彆離拴在神案上麵的桌子腿上。隨之,師父揮手指著大門,怒聲斥道:“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