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飛笑道,“我看得出,老邁爺也是個聰明,如何現在這麼胡塗呢?現在你的釺子紮在嬸嬸的腦袋上,它的身份立即從之前的烤肉串東西變成了殺人東西,它現在的身份,切當來講,就是凶器。”
死屍嘲笑,“傻孩子,你的腦袋真的有題目,凶器是我平時穿烤串的釺子也不代表凶手就是我呀。遵循你的說法,如果暴徒偷了屠戶的殺豬刀殺了人,那凶手不是暴徒而是屠戶嘍?傻孩子的,你的推理實在是太荒誕了。”
葉天嘲笑,“我咋感受這個路飛就是在瞎折騰啊。”
路飛笑道,“我的意義是說,嬸嬸死了,她真正死因,想必大師現在都非常清楚了。嬸嬸並非死於車禍,嬸嬸的死因是因為有人用一根鐵釺子紮穿了她的腦袋,釺子是凶器,那麼現在,凶手是誰呢?”
莊夢蝶感喟,“意義就是說,我現在也有點亂。算了,我們先彆會商了,先看路飛如何折騰吧?”
莊夢蝶笑道,“如果他能折騰到讓老邁爺規複影象,那豈不是一件功德嗎?”
路飛笑道,“老邁爺,凶器是你的釺子,並且現場除了嬸嬸和你是活人以外,冇有其彆人了,這個凶手隻能是你,這一點,你休想賴掉。”
死屍笑道,“談不上辯白,我隻是以為,以我本身的體力來看,我壓根做不到你所說的用釺子紮穿她的腦袋,僅此罷了。”
“但是當時,現場隻要你和嬸嬸在,冇有其彆人了。那根釺子總不能是嬸嬸本身把它紮進本身的腦袋裡的吧?固然我信賴,以嬸嬸的力量,用釺子紮穿一小我的腦袋,或許題目不大,但是嬸嬸毫不會傻到,做出用釺子紮穿本身的腦袋這麼可駭的事情來。以是說,用釺子紮穿她腦袋的人,隻能是你。”
“我說過,當時你極度驚駭,是激烈的驚駭感讓你迸收回龐大的力量,乃至於,你抓起鐵釺子一下子紮穿了嬸嬸的腦袋。”
路飛嘲笑,“老邁爺,你這是在為本身辯白嗎?”
葉天苦笑,“也對,顛末他這麼一折騰,老邁爺竟然又想起了本身臨終前的最後片段,真的不輕易啊。”
固然已經預感到路飛說不出甚麼好話來,死屍還是持續詰問。
葉天笑道,“莊作家,你這叫甚麼闡發?兩邊你都不否定,兩邊你都占著,這甚麼意義。”
路飛笑道,“是的,你說的太對了。那根鐵釺子是你昔日贏利的東西,但是現在,它被紮進了嬸嬸的腦袋裡,因而乎,它的身份立即產生了竄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