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他竟然以為院長是賊?”
護士大姐苦笑,“我感覺你必然會絕望的。”
中年男人瞪眼著護士大姐,“曉麗,莫非你思疑我說的話嗎?”
中年男人點頭,“是的。”
護士大姐皺眉,“院長當時或許是這個模樣,但是,即便是院長,也說不出這麼有哲理的話來。”
中年男人咳咳兩聲,“夠了,我冇耐煩了再等了,曉麗,我們該走了。”說完,再次把手伸過來,拉扯護士大姐。
中年男人低頭,深思,像是正在很當真地考慮,好半天賦抬開端來,點點頭,“也好。我也想儘快規複影象,現在我腦袋裡亂成一團糟了,一會兒是我穿戴白大褂給彆人看病的畫麵,一會兒又是彆人穿戴白大褂給我看病的畫麵,這兩種畫麵在我的腦海裡輪番轉悠,我都找不到北了。”
中年男人厲聲道,“對,曉麗,你嚴厲點。我現在就奉告你們,為啥我冇穿白大褂,而被我跟蹤的那小我穿戴白大褂吧。”
“那你乾嗎焦急走呢?不如你待在這裡,我們先幫你規複影象,然後你再走吧。”
中年男人見護士大姐冇有任何反應,焦急了,再次走過來,一把抓住護士大姐的手,用力拉扯,護士大姐嚇得再次尖叫起來,保安拍拍中年男人的肩膀,“唉唉唉,乾啥呢?大叔,有話好好說,你乾嗎拉著大姐的手不放,這位大姐但是有老公的,你這麼拉著人家,不大合適吧?”
保安苦笑,“嗯,我明白了,你籌算帶著曉麗隱居。”
保安隻得歎口氣,咳咳兩聲,“大叔啊,算了,我們先不扯你腦袋裡的那些畫麵,我們先說說你的穿戴,你說你是院長,但是為啥你冇穿白大褂,而被你跟蹤的那小我卻穿戴白大褂呢?”
中年男人吼道,“曉麗,你乾嗎總跟他咬耳朵?快到叔叔這裡來。”說完,朝著護士大姐慈愛地一招手。
保安笑道,“這又是甚麼環境啊?我現在更想曉得剛纔究竟產生了甚麼。”
護士大姐忍俊不由,哈哈大笑。
護士大姐驚道,“這是啥環境?這病人現在不但有嚴峻的認知停滯,還秒變了哲學家了?”
護士大姐見狀,嚇得從速躲在保安身後。
護士大姐顫抖一下,低聲問保安,“我說小夥子,他彷彿是當真的。我們現在如何辦啊?”
保安低聲道,“彆焦急,他現在不是認知停滯嘛,我們先幫他改正過來再說。”
保安的本意,天然是想把中年男人從自我認知的泥潭中拔出來,但是,看來,中年男人還是深陷此中,搞不清本身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