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甚麼油?”

那邊廂,路飛和何楚耀重新來到女屍跟前站定,何楚耀把手機遞給路飛,“來,你幫我照亮。”

高鵬追上來,“我也去。”

何楚耀噓了一聲,又拿出一張潔淨的手紙,把已經擦乾血跡的鐵釺子,又用力擦了擦。然後,他把沾滿血跡的紙和厥後那張紙放在一起做對比。路飛發明,厥後那張紙上固然冇有血跡,也有少量的汙漬,恰是因為這些汙漬的存在,那張紙變成了半透明的。

“你曉得那些汙漬是甚麼嗎?”

何楚耀哈哈大笑,倆人一前一後地走了出去。

高鵬舉起手裡的毛巾,咳咳兩聲,“阿誰阿讚,你是不是應當溫馨一點啊?不然,這條毛巾但是不承諾喲?”

何楚耀哈哈大笑,“你彆說得這麼可駭了。這具女屍固然身材肥碩,又不是大肥豬,如何能夠一釺子紮下去,紮出這麼多的油來,再說了,鐵釺子紮的部位還是頭部,又不是身材上脂肪比較厚的部位。”

何楚耀咳咳兩聲,“路飛,看來你健忘了,我之前有提示過你的。我說過這個鐵釺子的用處。你莫非這麼快就忘了嗎?”

何楚耀怒道,“夠了!你最好誠懇點,不然我隻好堵住你的嘴巴。”說完,把一條毛巾遞給高鵬,“拿著毛巾,如果他再吵人,你就用毛巾堵住他的嘴巴。”

何楚耀點頭,“高鵬,你得留下看著阿讚,謹防他再搞花腔。”

何楚耀點頭,“是的。以是這紙上的油,我感覺應當是羊油。”

高鵬嘲笑,“這就叫做毛巾在手,統統我說了算。”

“當然不是人油了。”

阿讚苦笑,“好好好,我閉嘴,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我現在在你們手裡,不得不低頭。”

阿讚冷哼一聲,“也就是你們這類智商的人會以為把我鎖在病床上,我還能耍花腔。”

“如果不是人油的話,那我也想不出這釺子上會是甚麼油了。”

何楚耀舉著兩張手紙問路飛,“你看看這兩張紙,有啥辨彆冇有?”

路飛獵奇地問,“何法醫,你在看甚麼呢?”

路飛笑道,“我天然是冇忘,你剛纔不是說這鐵釺子看上去像是穿羊肉串的釺子嗎?”

何楚耀笑道,“你說呢?”

“好吧,我就曉得你看不出來。還是我奉告你吧,這些汙漬是油。”

高鵬無法地點點頭。

路飛皺眉,“嗯,辨彆嘛,彷彿是一張沾了血跡,一張冇沾血跡,不過那張冇沾血跡的,也沾了少量的汙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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