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聽了這話,手突然愣住。
來不及細想,莊夢蝶舉起地上椅子,照準黑牛的後腦勺,死命砸了下去,就聞聲噗地一聲,黑牛慘叫一聲,癱在地上,柴刀也從手裡掉了出來。
“彆怕,你閉上眼睛不要看,就哢嚓一下,我們就完整自在了。然後,我帶著你,遠走高飛。現在,忍耐一下,乖,閉上眼睛吧。隻是疼一下,很快就冇事了。”
黑牛嘴上這麼說,柴刀倒也冇砍下去。
莊夢蝶展開眼睛,發明那把柴刀明晃晃的刃口離本身的額頭不過寸許的間隔,嚇得不敢直視。
“這柴刀的刃還真是鋒利呢,大珍,我勸說你還是誠懇點。”
“對,就是這個意義。如果砍斷一隻手能逃命的話,我感覺值,咱倆逃到深山老林裡去,偷偷地度過下半輩子。讓那些差人永久找不到我們,讓這些案子成為世紀懸案。老婆,彆擔憂,就算你隻要一隻手,我還是會愛你如初。”
屋裡隻要三人,剛纔說話的必然是大珍。
“我要殺了你。”
“老婆,走啊,你咋還愣在那邊?”
那大珍閉眼等著丈夫砍手腕呢,冇曾想,等來的不是柴刀斷腕,而是丈夫的慘叫,睜眼一看,瞥見莊夢蝶舉著椅子站在麵前,立即明白是咋回事了。那大珍本來就不是善茬,見丈夫著了道兒,從速哈腰去撿地上的柴刀,莊夢蝶見狀,伸腳一勾,把柴刀勾到本身腳下,然後放下椅子,把柴刀撿起來,放在手裡細細把玩。
莊夢蝶剛要問他是甚麼人,卻聞聲大珍喊了一聲,“老公。”再定睛看那人,可不就是大珍的丈夫黑牛嗎?
大珍惱羞成怒,“可愛的小丫頭,人公然是不能有美意眼,我剛纔叫我丈夫不要殺你,轉眼的工夫,你就把我丈夫打翻在地。早知你是這類人,不如剛纔讓我丈夫殺了你。”
莊夢蝶自知難逃一死,隻得閉上眼睛等死。
他盯著莊夢蝶看了一秒鐘,然後再次舉起柴刀,用柴刀的刀把砸在她的太陽穴上,看著她身材癱軟,倒在地上,他纔對勁地點點頭,朝著大珍使眼色。
黑牛糊滿了泥漿的嘴角,掠過一絲殘暴的笑意。
“你乾甚麼?”
“我走不了啊。”
此時,那大珍恨不能一口吞了莊夢蝶,她把桌子拖得山響,可還是挪不動半寸,最後,絕望地嚎啕大哭。
“黑牛,我們已經做錯了太多,不要再錯下去了。”
大珍點頭,“不,鑰匙被葉警官拿走了。”
“但是,老公,我怕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