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珍俄然嘲笑著把舉起的改錐收了歸去,於孀婦立即感受輕鬆好些,不由長長地出了口氣。
大珍刹時打翻了醋罈子,一股濃烈的醋味立即溢滿了全部地窖。
“姐,你不要恐嚇我,我們村現在就有差人,阿誰葉警官彷彿還冇走呢?”
大珍怒道,“於孀婦,你就彆裝不幸了。村裡孀婦多了去了。有誰像你如許?說到底,還是本身風格不樸重,村裡的男人咋不找彆的孀婦,恰好找你?”
“姐,你劃我的臉但是犯法的,你想清楚再做啊。”
於孀婦哇地一下,哭出聲來。
大珍聽了,哈哈大笑。
“彆嚴峻,我隻是在想,這一雙眼睛如此勾人,如果戳爆一隻,你的臉會變成啥樣呢?”
“事到現在,你還要說這類話來刺激我嗎?”
於孀婦頃刻間感受抨擊的快感,立即不知死活地扯開喉嚨喊道,“大珍,我實話奉告你,黑牛說他早就厭倦跟你在一起了,他想仳離,想跟我在一起,他還不準我跟村裡其他男人打仗,他說他愛的人是我。”
“於孀婦,你做了這麼多對不起我的事,你感覺我會放了你嗎?”
“那是因為你在,如果你不在,黑牛哥必然會救我的。”
“我本來也是想跟你戰役相處的,但是,誰知你騷勁太大,勾引了全村的男人還不滿足,現在,竟然連我的男人,你也敢碰了?這統統,都是你自找的。”
這下,於孀婦真的驚駭了,因為她從大珍的眼神和話語裡,品出了濃濃的殺意。
“殺死你,實在比殺雞還輕易。不過,在殺你之前,我得好好地折磨你。讓你飽受各種磨難以後,再悲慘地死去。”
“好了,不要哭了。你看看你這雙斑斕的眼睛,盈盈秋水,倒剪雙瞳,好美的一雙眼睛啊,難怪村裡的男人都被你勾得魂不守舍。”
於孀婦沉默半晌,感到萬念俱灰,絕望地放聲大哭。
“你不是真的籌算殺死我吧?”
“於孀婦,你彆這麼天真了,你覺得見到他,他一瞥見你的眼淚就會心軟,然後他會幫著你,救你出去嗎?話說我剛纔打你的時候,他不就站在中間嗎?他一向看著,壓根冇有籌算管你的意義。”
“喲,於孀婦,你是在威脅我嗎?”
大珍語氣冰冷地說完,拋棄皮鞭,從紙箱子上抓起一把改錐,用改錐的尖在於孀婦渾身鮮血和淚水的臉上劃來劃去。
大珍盯著於孀婦的臉,俄然惡狠狠隧道,“美人皮?信不信,我頓時就劃花你的臉,看他們此後另有誰敢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