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正卻說道:“但是我剛纔彷彿聽到小哥你提到‘茅山’‘單傳弟子’之類的話呢,難不成是我聽錯了?”

刑正見閻寧不答覆,笑著搖了點頭,從口袋裡遞出了一張名片,放到閻寧手中:“這裡有我的私家電話,明天瞭解一場,算是緣分,今後你有甚麼需求我幫手的,打這個電話就好了。”

閻寧冇想到刑正能如此輕易湊趣,頓時滿心歡樂地接下名片,可臉上還是裝出一副懵懂的模樣。

“哎喲我去!”閻寧一聽,差點冇從椅子上摔下來,從速站起家來,拉住刑正的手,一副熟人模樣地說道,“本來是刑正大隊長啊,久仰久仰!”

“好名字,”刑正笑了笑,說道,“我叫刑正。”

閻寧深知乾係有多麼首要,麵前的這位刑正絕對不是本身惹得起的人,縱使本身有一身本領,碰上這類人物,也得乖乖就範,並且剛纔本身已經衝犯過他一次了,再不識好歹,絕對是自討苦吃。

楊柳神采仍然慘白,身材格外衰弱,她擔憂地說道:“你設下這麼多圈套,是因為那隻小女鬼很短長嗎?”

閻寧心中悄悄罵娘,公然裝逼會被雷劈,冇想到報應來得這麼快,他樂嗬嗬地說道:“我這不是跟小mm吹牛嘛,對吧,依依?”

這一幕落在刑正眼中,更加確信了閻寧的本領。

這些年來走南闖北,該見的不該見的刑正都見過,天然曉得這個天下上很多隱蔽的事情,關於茅山的傳聞,他也略有耳聞,而他剛纔聽聞閻寧提到茅山,立即被吸引了重視。

閻寧頓了頓,又說道:“但在我麵前,絕對算不上短長。你放心好了,不會出事的。”

這類案子大多情節嚴峻,手腕殘暴,並且毫無作案陳跡,也冇有可疑懷疑人,大多成了公安廳檔案室裡灰塵最多的卷宗。

“剛纔說好了的,一張椅子一千,你們不是想認賬吧?”閻寧一本端莊地說道。

刑正笑了笑,對閻寧說道:“你手裡的那張名片,絕對比一千塊錢值錢。”

依依站在一旁,點頭也不是點頭也不是,不曉得該如何共同閻寧。

騰毅在一旁不屑地說道:“明顯剛纔還不熟諳,現在卻說久仰,真是虛假。”

管他的,熟諳這麼一名大人物,對本身必定冇壞處,閻寧想著,隨便將名片放在口袋裡,樂嗬嗬地清算起剛纔砸碎的椅子。

“冇傳聞過,很著名嗎?”閻寧閒逛著腦袋,用扣問的眼神看向了躲在一旁的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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