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作協除夕迎新年會開完後,李主席留下了鵝少禽,遞過來兩本《古耿文學》,笑道:
鵝少禽又拿起那本書,翻看著那一張張鮮豔的桃花圖,想找到她的身影,想找到進步的方向和動力。
鵝少禽趕緊雙手接過那兩本書,說必然必然。
那年三月桃花開,鶯歌燕舞踏青來。
記得剛入作協時,第一次見麵,她雙腮緋紅,好似三月桃花,實在冷傲。本來她那文雅的詩詞,隻是解釋著她的斑斕;她那動聽的歌喉,隻是訴說著她的哀傷。
《那年花開》
桃紅柳綠自成畫,畫中雙蝶今安在?
2019/2/26
當時,她將遊離於外的鵝少禽帶入了圈內,讓鵝少禽得以熟諳很多朋友,此中不乏文壇巨擘。從他們的身上,鵝少禽收成了很多很多。
鵝少禽和她也是一樣……
鵝少禽舉起雙手哈哈氣,自包裡取出那兩本《古耿文學》,那誘人的筆墨書香已被西風擄去,唯有那畫中朵朵桃花,鮮豔奪目。隻是覽儘芳香,那人不再,莫非她也冇有去?
隻是這個天下太龐大,容不得很多純真的東西存在。活著俗人的眼中,男女之間另有友情嗎?
一彆經年,也不知她現在如何樣。
到了泊車場,收起書,鑽入車內。握著方向盤,鵝少禽卻有些茫然,該往那裡去呢?
“少禽啊,本年我們市作協的《古耿文學》統共出了兩期。第一期有你一篇散文,第二期是桃花節采風活動專刊,可惜你冇有插手,有些遺憾。今後我們再有活動,可得主動參與啊!”
出了作協,風刀雪箭劈麵而來,鵝少禽不由打了個寒噤。他歎了口氣,謹慎的走在冷僻的大街上,往泊車場走去。唉,這點風雪倒冇有甚麼,可惜的是,冇有見到那人。
“客歲本日此門中,人麵桃花相映紅。人麵不知那邊去,桃花還是笑東風”,有些事,還冇開端,就已經結束了。
手有些冷的發僵,合起書時,在那滿紙緋紅中,鵝少禽想起了崔護的詩。是啊,桃花還是,人麵那邊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