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平心而論,這白鶴脾氣固然古怪,飛翔之術的確過人。人常道神仙朝遊滄海暮蒼梧,可神仙也不能載人飛度,這白鶴卻能載著兩人日行數千裡啊。
那司馬承禎抹了把汗,他另有個欣喜要給李雲龍,哪知反倒是遭到驚嚇,莫非有人泄漏了風聲?隻是看這女人固然清純敬愛,可眉眼之間自有狐媚。
那司馬承禎還說,阿貓阿狗幾個看到你,早已稟告師父了。師父師叔等你半天,你卻帶著這位……這位……
“嘎嘎!茅山到了!上品靈石一枚!”
一起上,一襲紅裙的塗山雨耐不住性子,時而摘一朵山花,插在耳鬢;時而逮兩隻粉蝶,抖在指尖。
那精美的容顏,天真的笑聲,倒也惹得阿貓阿狗,大毛二毛諦視。均是紛繁打趣道: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李雲龍固然冇趕上此次的驗靈大會,不過也是以省了很多費事。
“李郎,那大鳥如何嘎嘎叫?莫非是隻鴨子精?”
司馬承禎聞言倒是笑了,說道:
李雲龍分開茅山已有月餘,現在返來,已是貞觀十四年六月中旬。錯過了六月初六茅山宗的驗靈大會,李雲龍天然要先去拜見新任掌教虯髯道君潘師正,自領懲罰。
“哈哈哈……既然是姑爺下的套,也冇甚麼擔憂的。現在姑爺又不在,就先彆為這箍兒頭痛。師父師叔在殿內等你好久了,還是先想想如何給他們交代吧。”
司馬承禎又不是外人,李雲龍臉有得色,附耳說道:
“嘎嘎……”
趕緊回身望去,道觀門外,那儒雅持重,器宇不凡的司馬承禎長身而立,含笑看著李雲龍,笑中有淚;徐步走向那師兄,愛中有恨。
李雲龍和塗山雨乘白鶴分開青丘山,那白鶴孺子非常謹慎眼,還是記恨李雲龍說仙鶴嘎嘎的事,一起任憑背上兩人如何問,不聲不響。
“切莫胡言,那白鶴前輩最是記仇,你是不曉得,當初他載我和蠱真人去泉州,我隨口嘎嘎叫了兩聲,就被丟到海中去了……”
提起這個箍兒就頭疼,碰到姑爺如何這麼不利,就把這隻因一時嘴快,觸怒姑爺,被套了個金箍兒的事說了。
李雲龍大駭,趕緊捂住她的嘴巴,悄聲說道:
這白鶴孺子另有一點,就是從不接管彆人的恩賜和憐憫,很有骨氣,是以也遭到三界的尊敬。
這些不利師兄弟從小跟李雲龍一起摸爬滾打,知根知底,熟稔的很,李雲龍那會跟他們當真?隻是媳婦跟在身後,冇法回嘴反擊,便隻是咧嘴笑笑,給塗山雨舉薦一下,告彆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