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作宇悄悄把手槍保險翻開,問道,“你們想乾甚麼?”
趙毅笑道,“行啊你,門兒清啊,那你說我們接下來如何辦。”
望山跑死馬,兩人下了高速路後又走了快一個小時纔到小鎮邊沿。在小鎮內裡碰到一夥兒五六小我的倖存者,他們有兩輛車,看到趙毅和劉作宇後從速泊車擋住他們的來路。
沂中縣落川派出所的牌子還掛在那邊,隻是上麵血淋淋的幾個指模看上去很有些驚悚的氛圍,院子裡公然還停著一輛貨車,兩人歡暢的走疇昔,卻見一個身穿警服的喪屍低頭在車底尋覓甚麼。
“我們去基地市,聯邦當局必定提早就曉得這些事兒,基地市就為這個修的。當官的隻顧著本身,壓根冇管過老百姓的死活,虧我感覺他李銘堯是個好人,選他當元首,真白瞎了我那張選票了。”中年男人啐了一口,“我們去基地市找那幫狗日的要個說法,就算冇甚麼成果,最起碼在基地市也能活下去。你們跟我們一起走吧,車上另有倆位子。”
趙毅跟他握了握手,“我們從東萊過來,要光臨淄去。車子壞在路上了,想來鎮子上找輛車。”
劉作宇把手一攤,“本身下來看吧,車胎被釘子紮了。我們這輛泥頭車是在郊區拉渣土的,根基不出東萊,備胎早不曉得被哪個孫子給偷了。”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再次踏上歸程,隻是運氣較著不好,泥頭車開出去不到50千米,車胎就出了題目。
“就你廢話多,我哪曉得你籌辦的車是甚麼型號的,放個勞斯萊斯的備胎你用的了嗎你。”趙毅剃著牙吐槽道。
趙毅搶先走在前邊,劉作宇表示施良朋跟上。施良朋笑笑走在趙毅前麵,劉作宇走在最後。
趙毅道,“行了,我看我們也彆往下走了,再走下去成果還是一樣的。從輿圖上看路北邊有個鎮子,我們去鎮子上弄輛車得了。到時候我們行動敏捷點兒,這邊的鎮子都不小,一個鎮的人丁都能趕上西部一個縣了,如果被喪屍圍上,不死也得脫層皮。”
兩人走了三四個小時,碰到的車很多,但一輛能用的也冇有。想想也是,大難發作後司機變了喪屍,就高速公路上這車速,出了事兒車也就廢了。
兩人決定去鎮子上搞車之前先在高速路上吃點東西規複下體力,劉作宇還好,趙毅是真感到有些累了,體力一向是他的弱項。
副駕駛位置的一個女人道,“鎮子真是不能進,喪屍太多了,不過邊上有個派出所,那四周喪屍還相對少一些。派出所院子裡有一輛貨車,你們能夠用那輛。我們本來想用來著,不過瞥見有個倖存者進派出所就再也冇出來。我們怕內裡也有喪屍,歸副本身也有車了,就冇再打那輛貨車的主張,你們要去的話本身謹慎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