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我退到枯井口中間的時候,七煞猴子卻停在了我身前的半米處,再也不敢在挪前半步。
俄然,腳下彷彿踩到了井壁的青苔,接著我大呼一聲滑了下去。奇特的是我竟然冇有直接落地,而是彷彿順著一條通道狼狽的滑了下去。身材四周與四周的石子碰撞著,就連額頭都呈現了很多毀傷。
當我順著繩索往下挪動到一半的時候,現在已經伸手不見五指,烏黑一片。再也冇有半絲月光,即便我開了天眼以後也還是看不到一點兒東西。
真悔怨本身為甚麼不帶一個手電筒過來,本來驚駭動員手電筒會打草驚蛇,加上我開了天眼以後能夠完整看清楚鬼怪一類的邪物,就感覺冇有需求帶著電筒這累墜了。但現現在,誰又能猜到這枯井的環境竟然和內裡完整不一樣。
兩句是你,一句帶著不成置信的驚奇,彆的一句帶著滔天的氣憤。前者那一句是我說的,後者那一句……則是我麵前的殭屍所說。
要弄清楚這瓶子內裡裝的是甚麼東西,起首就要跨過神台前的那副棺材。
再一嘗試,一進,一退,一進,一退。七煞猴子的反應,一動,一靜。
再細心一看,隻見七煞猴子身上黑氣凜然,眼神浮泛。很無疑是這邪陣在操控這七煞猴子。
走上前去,撫摩了一下棺材冰冷的沿壁,冥海陰沉木,又是邪陣師的一個大手筆。拿起棺材釘籌辦以北鬥七星的方陣釘在棺材上,才驀地記起……錘子呢?
腦袋緩慢的運轉著,在這邪陣中到處尋覓著生門,但不管哪個方位,郝然都冇有生門。
想到這兒,我更加的獵奇。枯井外的七煞鎖魂陣,和現在石室內的棺材。目標都隻是一個,保護神台上的瓶子。而冇有不測的話,這瓶子中裝著的恰是我在旅店聽到的詩聲女鬼。隻是,這邪陣師意欲為何呢?
我帶了棺材釘,竟然冇有帶錘子,這還如何釘呀?
咬了咬牙,從腰帶中拿出捆妖索,套在一旁的狗腦袋型土丘上,把捆妖索放下枯井口,然後本身抓著繩索漸漸地往下移。
“是你”
從腰袋中拿出棺材釘,這是在布八陽地火陣對於怨靈的時候剩下的,現在剛好派上用處。這邪陣師不是想用棺材中的殭屍對於闖陣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