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張子祥迷惑不解之時,賀若弼獲得動靜,親身迎了出來。
“是啊!師……來護兒他隻是下了麻藥,冇過一會兒,我就能規複自在行動了。”賀若弼隨口應道,不住地朝張子祥使著眼色。
“小瞧我了不是!你看看你背上的,還是我嗎?”張子祥戲謔的聲音在來護兒耳旁炸開,讓他的行動不由得一滯。
來護兒又是吐出了一大口血,聞張揚子祥的話後隻是自嘲地笑了笑,然後閉上了眼睛:“是徒兒錯了,師父要殺徒兒。徒兒無話可說,請師父脫手吧!”
殘林疏影,隻餘三分清韻;物是人非,可歎天下民氣……
不管是哪一個,都讓張子祥感到由衷的不舒暢。
但現在張子祥心中最恨的卻不是來護兒,而是來護兒背後的那小我。
當他趕到兩邦交界處時,卻驚奇的發明,本來劍拔弩張了好幾個月的邊疆此時倒是顯得非常溫馨。
兩邊就像是有了默契,一個撤兵,另一個在對岸目送對方撤兵。疇昔幾個月裡血流成河的疆場,此時倒是閃現出了一種非常詭異的氛圍。
來護兒一個翻身,將背了一起的“張子祥”撂倒在地。隻見“張子祥”在地上滾了兩滾,停了下來,變回了本來的模樣,竟是一塊粗重的石頭!
“師父,您逃不了的,出來吧!”來護兒大聲疾呼,體內的真氣蓄勢待發。
當務之急,是要趕回隋軍大營,賀若弼中了毒,也不曉得現在如何樣了。
“崇善,我給過你機遇了!為甚麼你不珍惜?說吧,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而隋朝的軍隊,也並不追擊。
“師父,對不……”來護兒剛說了幾個字就被張子祥鹵莽地打斷。
“崇善,你倒是說說,你到底要把我帶到哪兒去啊?這都已經到了南陳境內了!”
而來護兒麵對張子祥的指責,冇有辯白,也冇有抵擋,隻是冷靜地接受,不發一語。
罷了,罷了!既然師徒緣分已儘,那就不要再多做膠葛了!
“你欺師滅祖,企圖暗害師父,罪大惡極,本該將你斃於掌下!但你我師徒一場,我不想瞥見你死於非命……罷了,罷了!你走吧!今後今後,你不再是我門徒!我們的師徒之緣就此儘矣!”
“師父……”來護兒冇有再說下去,不過他的意義很較著。張子祥都已經這般模樣了,還如何翻臉啊?
罵得夠了,張子祥看著冷靜接受著的來護兒也是充滿無法。
“師父!”來護兒猛地展開眼睛,卻已不見張子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