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是您甘願冤死也不肯抵擋的天子!
飛鷹鐵騎主帥尉遲迥倉猝跑出來將那人扯到一邊,跪下解釋道:“陛下,他是北齊的城陽郡王穆提婆,昨日向我軍投誠。末將將他帶在身邊,籌辦一會兒向陛下稟報。他一時打動,禦前失禮,還望陛下恕罪!”
士氣再降下去就要打不過了,宇文邕感覺不能再龜縮在城內等著齊軍發作。救兵遲遲不到,應當是被甚麼事情絆住了腳步。打算不能失利,他要出城,將他們接過來。
“臣弟(末將)領命!”
“不是!不是!”穆提婆俄然暴起,大喊大呼,邊叫著身子邊今後退。
尉遲迥擦了擦頭上的汗水,俯身稱是。
“報!”一封軍報突破了高緯喝酒的興趣,讓他又想殺人了。
感到冇意義的小天子垂垂累了,將批示權一丟,又鑽回了馮小憐這裡尋求安撫。
“梁士彥馬上晉升為晉州刺史,王軌加封上大將軍,命你二人在此守城。朕冇帶著援兵返來,平陽城毫不能破!”宇文邕回身麵向彆的一邊,聲色俱厲地叮囑道,“如果平陽丟了,你二人提頭來見!”
“穆提婆?不就是陸令萱的親生兒子嗎?他是昨日脫逃投奔大周,而陸令萱也是在昨日死了。這麼說的話――”宇文邕玩味地看著地上已經變得癡傻的穆提婆,嘴角暴露了一抹嘲笑,“陸令萱是被她親生兒子給氣死的!能夠這麼瞭解嗎?”
父親,您看到了嗎?
“天下一統,大周萬歲!”
“天下一統,大周萬歲!”
翻來覆去唸叨就是這兩句話。
“甚麼?我娘死了!”宇文邕還冇有說話,身後的飛鷹鐵騎中就衝出來了一個落魄的身影,發瘋似的揪住報信的將軍用力猛搖,“她如何會死?她如何會死!奉告我,奉告我!”
宇文邕如有所失,隨即立即下達了出陣號令。
而她,複仇以後,又將何去何從呢?
“末將領命!”
“誰死了?”宇文邕皺起了眉頭,扣問身邊擺佈。
宇文邕輕視地瞥了穆提婆一眼,揮揮手叮嚀尉遲迥:“此人已經廢了,先把他拉下去,稍後措置。”
“周主宇文邕棄城而逃,安德王叨教陛下,是否追擊?”
宇文邕跑了?
大齊有這麼一個天子,也算得上是氣數已儘了!
這可真是天賜之喜啊!
高緯奮發精力,揮斥方遒,彷彿他一脫手就能將平陽給奪回了普通:“出征!給那些西邊的跳梁小醜一個經驗,讓他們曉得我大齊的軍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