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最後的一點點布料,以及脖子上的虎魄,池栩池大少輸得真叫一個乾清乾淨。

毫無牽掛的,外套、襯衣、長褲、鞋襪、腕錶……

被瑤光陛下醬醬釀釀差點玩壞了甚麼的,絕對說不出口的池栩池大少,隻能捏了捏硬賴在他身邊的白貓耳朵。

帶著鋒利指甲的指尖沿著他的腰線下滑,在內、褲邊沿含混的摩擦,直到他家飼主少有的麵紅耳赤不安閒的神情落入眼中,瑤光陛下這才收回擊,扣著飼主的後頸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惡作劇得逞般的笑道,“不肯意脫也能夠不脫的,換成一個吻也是能夠的。”

池家老太爺當初舉家遷往外洋,手底下那但是三教九流甚麼樣的人才都有。池栩在那邊療養了幾年,閒暇之餘,也曾跟千門的妙手學過一點賭術,這搖三顆骰子比大小,隻能算根基入門。本技藝藝不差,更何況他脖子上還佩帶著瑤光陛下送給他的榮幸光環加持虎魄,那真是稱心快意,想要幾點是幾點。

池老爺子一到家就聽雲媽彙報了池栩的近況,傳聞寶貝大孫子這兩天都在家裡歇息,忙細心叮嚀道:“延年那裡不舒暢?如何不讓家庭大夫過來查抄查抄,可不能為了省費事就胡亂對於疇昔……”

“不消了爺爺,我隻是前兩天……有些冇歇息好。”

熱氣蒸騰的浴室裡,瑤光伸脫手,一寸一寸描畫掌控下的軀體。

“等等。”瑤光製止了自家飼主的行動,隨即起家走到他麵前,半彎下腰俯身在他耳邊道:“虎魄不能摘下來,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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