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端方的她,他卻還兩次三番拿端方壓她。

她趕緊給五爺施禮。

“走快些吧。”

詹司柏說不出此時是何感受,約莫有些像落在身上微涼的秋雨吧。

五爺點了點頭,也發覺本身的妾,已經悄悄將玉佩放下。

男人的嘴角莫名扯成了一條直線。

第 12 章

詹司柏低頭看住了本身驚魂甫定的妾。

有他這話,俞姝便是想等,也不得等了。

小丫環不知所措極了。

俞姝在他的叮嚀裡腳步微頓。

她也一樣行了禮,跟他道了一句,“多謝五爺。”

“五爺。”

一個獨屬於五爺和他的妾的六合。

她從他臂彎裡直起家來,又向一旁退開了半步。

詹司柏引了她往路邊站一站,等文澤清了路再走。

詹司柏走上前去,瞧見了主仆兩人淋濕的衣裳。

他跟她開了口。

風也急了幾分,從假山上漫過來,強行想要闖進雨幕裡的傘下。

“跟緊我的步子,我們走快些。”

俞姝手裡的玉佩在他說完的一息有了力道,是從他腰間傳來的力道。

彷彿他是個下號令的人,而她隻是個聽令的人。

詹司柏低低“嗯”了一聲,又瞧了瞧她打濕的裙襬。

俞姝心道確切該走快些了,她委實在哥哥存亡未卜之際,與他“花前月下”。

“到我傘下來吧。”

玉佩清清冷涼的,俞姝又是一怔,聽到他的解釋。

可她就那麼寂靜站著,筆挺的清影投在怪狀的太湖石上,反而將那些古怪壓下了幾分,透出些清正來。

她走得很快,乃至他都冇能瞧清她的淺雨汀如何模樣,隻看到了她的身影冇進了雨夜裡。

雨下得大了,俞姝和薑蒲隻要一把小傘,兩人的衣裳都濕了小半。

她微喘了兩下,而她腰間的溫熱隔著衣衫傳到了他掌心,同時傳過來的,另有屬於她的柔嫩。

莫非冥冥裡發覺傷了她哥哥,到她這裡找尋欣喜嗎?

她說著,聲音輕了幾分,“您昨日就有些受涼了,本日可不能再冷著了。”

畢竟五爺是這定國公府之主,誰敢將他關在門外。

寒山月的冷香都暖了起來,在兩人鼻尖輕蹭。

五爺悄悄笑了,幽幽歎了口氣。

她看起來,並不想與他靠近。

她這一番行動做得順暢,既冇有把方纔同薑蒲說得話,暴露半點意義給他,也冇有要等他再說旁的話的動機。

不遠處的燈籠搖了幾下,詹司柏在搖擺的燈影下瞧了瞧妾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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