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已送給誠郡王了。”肅文有些無法。

“是啊,人都得將心比心,相互著想,你們打我兄弟的時候替他想過嗎,”肅文俄然臉一沉,“我們旗人最重臉麵,你們這不但是打他的臉,也是掃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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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正不能空動手去。”身後福慶又喊了一句,肅文已是出門上馬,隻見衚衕裡各家各戶,都在門外路旁燒紙錢,祭奠野鬼,衚衕裡青煙嫋嫋,火光閃閃,有些詭異。

“今兒是鬼節,說不定真撞上鬼了。”肅文笑道,“不成,我得歇會,阿瑪,額娘,是禍躲不過,是福等不來,歡暢是一天,提心吊膽也是一天,你們彆犯愁,趕明兒我就去探聽,不知是誰在皇上跟前上我眼藥了。”

“二爺,我們服了,您這是殺人不消刀啊……”宣武門關長苦笑道。

“你是來找六哥的吧,他進宮了,”宏琦笑道,“這中元節,宮裡也有儀軌的。”

宏琦目不斜視,起先並冇重視到倒廈門邊上的人影,但是聞聽肅文的聲音,內心崛起一陣慌亂,剛纔還跟端親王的福晉提及他來,“免禮,起來吧。”她的目光盯住了這個結實的身影。

“今晚就去探聽,也好早作籌辦。”福慶的手都有些抖了。

這河燈也叫“荷花燈”,普通是在底座上放燈盞或蠟燭,中元夜裡,放在江河湖海當中,任其漂泛,慈航普渡,渡儘水中的落水鬼和其他孤魂野鬼。

“你在這等一會。”她扭動手裡的帕子,俄然道,回身朝府裡走去。

“到端親王那吧,你老丈人他很看重,你也是他一手汲引的,”福慶拉住他的手,“你不是得了一幅古畫嗎,拿著吧,端王爺是個雅人,愛好這些東西。”

肅文看看呆立一旁的侍衛,這才明白過來,這是伶仃叫本身前去,他略一躊躇,倒是緊隨而來。

“這捱打你如何不替他受著啊?有功德就顯出你來了?”胡進寶撇撇嘴,內心悄悄腹誹。

正陽門稅關的關長一把長鬍子,臉上淨是瘡,“不消,這時候還講那些虛禮乾嗎?就在這治,越快越好!”

“那不成,冇誠意!冇誠意,這病我們可治不了啊。”多隆阿威脅道,肅文看看他們隻當是冇聞聲,拿起提梁茶壺倒了一碗茶喝了起來。

額娘帶著嫂子、三妞焚香叩首後,福慶又號召肅安、肅文上前祭拜。

“慶和堂擺一桌,我們劈麵給兄弟賠罪報歉。”米舒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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