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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甚麼呢,讓我拿銀子?”肅文眉毛一挑。
四大派首級哈保、趙徹等人的府上,也是更加熱烈,吏部尚書魏瑛住進了賢能寺,找他的人太多,打號召的太多,已經不堪滋擾了。
“我想吃扒糕!”
運籌深宮當中、決勝千裡以外。
宣光帝看著二人要退下,卻一招手,“返來,說說,讓大師都聽聽。”他語氣安靜,神態安閒。
兩人施禮後,側身站鄙人首,宣光帝點了點桌上的供詞,道,“這,確是濟爾樂所招嗎?冇有動刑?”
“康親王?”宣光問道,“你有甚麼要講的?”
曆朝曆代,廉潔自守、有節有操的官員多的是,但更多的是那些蠅營狗苟的官員,誰的屁股也不潔淨,何況“冰敬”、“炭敬”、“三節兩壽”已成為各級官員心照不宣的常例,此時,也被拿出來大肆感染,作為根據堂皇科罪。
“一人?”宣光帝走下榻來,幾位王爺與上書房大臣也是麵麵相覷。
世人一時都有些遲疑。
這些日子,鹹安宮官學停課,這幫官門生都在這正紅旗的校場守著,日夜不休,專等刑部提人,刑部與校場兩端跑,家都顧不得回,頭上頂額的頭髮都兩寸多長了,也顧不得剃。
而他當今要做的是儘力擺脫懷疑,更不想給宣光以庇護部屬的印象,“臣服從陛下安排。”
“好,快馬、盔甲,每人再發二十兩銀子,今兒,二哥歡暢。”
“著免除傑書的康親王爵位,貶為貝勒,著六貝勒常阿岱繼康親王位分,”宣光帝看看世人,“傑書就回盛京,關照皇陵吧。”
第三日,乾清門,禦門聽政。
宏奕卻已是淺笑起來。
這權力的洗牌,如疾雷洗濯,有如雨後播種,不知不覺在各派的參與下,共同完成了。
“如許動靜太大了,”周祖培道,“民氣不安,會形成朝局不穩,如有人趁機反叛,不好清算。”
世人頓時齊聲喝彩起來,那麻勒吉卻笑著問道,“二哥,都曉得您發財了,但不知您如此大富!這一下,得小兩萬兩銀子吧!”
“鹵煮小腸!”
三位議政王大臣與兩位軍機大臣都站了起來,齊聲承諾著,大師內心都明白,一場血雨腥風,就此在這個夏季正式翻開了。
“嗬嗬,還想吃甚麼?”
康親王傑書的臉脹得血紅,倒是不敢發聲。
“好,早作籌辦,你跪安吧。”宣光盯著傑書,卻不再說話。